随着皮带被解开的声音,青年恐惧得牙齿打颤。在这样子一个情况下,一个易感期的alpha,遇到一个omega,是所有人都可以想象得到的完全标记。
青年泣不成声,他狼狈地在呼吸的间隙求饶,热泪滚滚,恐惧到连睁眼都做不到,浓重的鼻音让他的喘息多了几分娇软,诱惑得男人连他说些什么都听不清楚,只咬着他的脖颈,像是野兽一样鲁莽地下压腰身,牢牢地钉住自己的雄兽。
青春期的时候,坐在傲慢的alpha身边,在对方的卧室里看着omega的黄片。羞涩,好奇,激动让他口干舌燥,被强势的alpha圈在怀里的时候,感到被羞辱的愤恨。他一边被人扯下裤子,被同性别的人强势撸动下体的时候,只能转移注意力落在屏幕上,被特写镜头放大的omega下体忽然映入眼帘,那贪婪的肉欲之花,那可怖的无牙猛兽,忽然惊起他的一阵恐惧。亲吻他,抚慰他,却绝不会占有和伤害他的同伴,看起来更加可靠,他主动地避开视线,青涩地在同伴那,用唇舌纠缠祈求温柔的抚慰。
终于,在男人外出探寻物资的时候,青年久违地接到军部的救援信息。
自己在易感期。
热泪夺眶而出,他没有跑几步,对方就迎上来抱住他的身体。青年并不知道,他把衬衣扣错,露出一小截胸口,青紫的痕迹到处都是,后颈上更有显而易见的咬痕,脏乱的衣服上还有干涸的精斑,被疼爱过度的他,动作之间,带着显而易见的欲色,连那寡淡的青草香气,都似乎变成更为微妙,被修剪蹂躏过后,湿润的气息。
青年不知道这样子的噩梦什么时候会到头。
但是现在想来,似乎还有几分自作自受。男人的强悍让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对方是一个alpha。在科技发达的现当代,任何人都有权利进入部队,并且可以选择隐蔽性别。许多alpha会暴露属性,增加自己的筹码,而有些会选择隐瞒,这些都是个人的选择。
饥渴的身体得到满足,但是内心却如同被猛然摔碎的玻璃,哗啦啦地一阵脆响。来不及悲恸,来不及痛苦,更来不及愤恨,贪婪吞吃他的野兽大口大口地咀嚼他的血肉,被咬出伤害的脖颈还阵阵刺痛,锐利的尖刺已经扎入肿大的乳珠,唇齿发狠地蹂躏着他的胸膛。
渐渐从男人后颈传来的,雪莲般冰凉的香气,属于omega的顶级花香型的信息素,从上而下地笼罩着自己。青年恍惚中回忆起alpha之间流传的秘闻,传闻花香型的omega是最为嗜欲,不如果香型的omega更注重后代的贤淑性格,如果遇到,要尽量避开。
这个事实突然刺入脑海,青年本能地感到恐惧。他忽然得了力气,挣扎着踹开青年往外爬去,被扇了几下,牙关酸软的男人拽住他的小腿,残忍地把他拖回去。
可是男人是多么优秀的人,牢牢占据部队第一人的地位。青年几乎没有与之匹敌的实力。这点傻不拉叽的敌视本该沉没下去,却被几乎针对的关注着,更是屡屡挑衅青年投靠的靠山,在格斗练习中,更有无数次被男人困缚,绞杀的惨痛回忆。
青年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是他并不足以在这个星球躲避男人的能力,甚至于在逃出不过百米的距离,残忍地暴露在荒野中被强迫。
来的人,是他投靠的其中一个alpha。
易感期已经接近尾声,高热的身体渐渐恢复常温,黏腻在身上的汗水逐渐干涸,留下一片冷意。
alpha脸色骤变,
男人甚至不容许他的口头拒绝,粗鲁地掐着他的下颚,堵着他的嘴巴,闯入内部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掠夺他的唾液,狠狠地吮吸着发颤的舌尖。
可是被占有,被强迫,被吞吃的噩梦并没有结束,争吵,怒骂,都会被男人用肉体镇压,冷漠地蜷缩身体抵抗,也会被强行打开。
湿润,潮热的液体顺着股缝滑落在青年的大腿间,已经完全兴奋的肉穴发出不知羞耻的咕啾声,清淡冷冽的雪莲香气浓重到夺人呼吸的程度,冷光下,向来冷淡的男人带着陌生的笑意,在幽暗的光线中可怖得如同吃人的恶鬼。
青年虽然是alpha,却并不出众。他更以温顺的性情,绝对的辅助,成为高等alpha的从属。他曾经有试图向男人表达忠心,却被拒绝,从此之后,单方面地仇视对方。
他此刻也担心男人会迅速返回,只狼狈地把衣服穿好,密密麻麻的痕迹遍身都是,更不要提他从骨子里被浇灌出的欲色。他踉踉跄跄地往着讯息提示的地点狂奔。
现在更类似于,alpha不得不回应omega欲求的本能反应,身体在逐渐适应这种荒诞的下流事情。
,得到自由的双手抓着对方的头发,却不像是过往无数次幻想中的那样,揪着对方的头脑,狠狠地捶上一记。
标记已经建立,因为是易感期的趁虚而入,alpha处于惊惧的精神状态下,也是像是游丝一样牵连着他们,但是却并不会断开,除非能够得到严苛的评估调查,才能实行去标记手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