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你心可真大，”他推了下吕易的肩，“他要是对唐哥不利，我们能不能坚持到他被分尸之前。”
随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质疑，他的话几乎是从齿缝里憋出来的。
向行无语，蓦地意识到自己是处于什么情境在和吕易悠闲自得地谈笑风生。
“快六点了。诶，你表弟就是个棒槌，你看他写这些神经兮兮的，什么狗屁玩意儿？”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要是他真对唐哥不利，空有我们两只蝼蚁，能改变什么？我们除了去送死，去添乱，能做什么？”
“你想干嘛？”
☆、取暖
“吕易。”
吕易不为所动，仿佛对此早有预料。
他才发现：自己以为思维缜密、看一步走一步的吕易，好像有点蚍蜉撼树的冲动。而他冲动得貌似有理有据，自然而然。
“这不能怪他，这是仲二思想独特。”
街道边，小食店开始支起了大棚，一个伙计夹着黑黢黢的炭放到废弃的汽车轮胎中间，拾了火星搁
吕易悠闲得有些可怕。
向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忙活这一晚，不是经过深思熟虑。只是一味相信吕易的热血上涌。没有过脑子，只堪堪被感性输出的行为，回想起来不对劲的地方两只手都数不过去。
比较推崇的方式，据说是能保证食物的原汁原味。不巧我是个粗人，只尝出了人汗味，吃过一次就不肯了。”
街灯在河水中跳跃，向行长吸了一口气，像是窥见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僵硬地把目光从吕易脸上转开了。
“那可能是吧。”
“把他欠我的钱讨回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