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地在原地转来转去,很痛苦难受的样子。
但是它现在很凶,你要怎么才能把它带回去?
可以吗?
嘴巴痒随口调侃一句的壬年:
他做完这一切,另一头回家的壬年也刚好换完衣服过来,家里有老人,壬年回家前将杜嫣安排在魏歇家里,她有很多话想问她。
壬年依言照做。
你怎么死的?
幸好伞面够大,勉强能遮住她们三个,壬年蹲在狗面前,问她:要生多久?
壬年陪她站在屋檐下,看来你应该发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了。
壬年无语摇头,认命地拿出手机百度,快速浏览完最佳答案后,果断地拨打电话请求支援。
杜嫣朝她深深一鞠躬:麻烦壬老师你了。
壬年没发话,走过去将伞撑在狗上方,这才注意到狗的不对劲,它怎么了?
不知道,应该快了吧,我等了一个下午了
要生狗宝宝了,小狗不要怕,壬老师不会伤害你。
算是吧,它被人扔在这里,我时不时过来喂它些吃的。
做的却只是无用功。
她这回倒是听话地没走,但却怎么都不肯进屋里去。
车门没关,她跟杜嫣招手示意:你也上车。
死者又如何能为活物遮风挡雨。
当然是带回去,又是刮风又是下雨,难不成你打算在这儿蹲一晚上?
把狗安置到车后座里,壬年拍他的肩膀:希望你以后对待怀孕的老婆也能这么耐心。
嗯,上车吧。
魏歇瞥了眼她的肚子,想生了?
她歪头一想:对哦。
说着伸出手去接落下的雨水,因为死于水下,这也是她如今唯一能触碰到的东西了。
你是它的主人?
魏歇过来的时候带了笼子,壬年蹲着,抬脸仰望他,你带笼子过来干嘛
结果证明,无论狗界人界,异性相吸都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她摸了摸狗,后者像听得懂似的,不再冲壬年龇牙低吼。
魏歇捏了捏眉心,支使她:把伞撑高点。
对于她和空气对话的行为魏歇已习以为常,更何况来时的路上她先发过短信打了招呼。
嗯。
她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焦急地东张西望,看到壬年时都要哭了,壬老师,可以帮帮我吗?
鬼进屋,不吉利。
她苦笑了下,穿的还是那身湿淋淋的校服,水珠自额头滑落到眼睛里。
都还没公开,生个屁的娃!
两人分别坐上正副驾驶,车子往家的方向开,笼子里的狗比之前更加焦躁不安,所幸这地方离家不远,魏歇又是有养狗经验的,回到家中后迅速给小狗搭好了个新窝,以防大黄打扰到小狗生产,将其关到了另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