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不似云雨过后的样子,而苏嫔却大叫着私通。夏氏登时明白这是在栽赃陷害,苏嫔这贱人分明是不想被皇上怀疑到她头上,便想拉多一人下水共同作证,混淆圣听。
而宁天麟起先并未想到这投诚的内应是裴澈,他是在得知裴澈与言清漓的过往后才彻底怀疑到他头上的。而后,因信中所提太子案与长公主有关,问询了太子妃身边宫女的证人乳娘后,没问出背后之人。他便去公主府拜访了一趟,故意声称是裴世子指引他来的,而荣臻长公主不知是诈,还以为裴澈暗中倒戈向了宁天麟,想想又不觉得多意外,便和盘托出。
宁天麟神色温和,语气也平静,却不难听出他的厌恶:本王不仅知道信是你送的,还知道你与阿漓所有的事。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道:包括过去。
原本夏氏与苏嫔也不对付,但彼时二人最大的威胁都是盛家这位,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盛贵妃出事,于夏氏亦有利,于是她便昧着良心,与苏嫔一道指认了盛贵妃确有与太医私通之实。
宁天麟呷了一口竹叶青,将杯盏放下后,抬起眼皮看向裴澈:本王知道将军是为了她,才会暗中助我,不过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讥笑:也希望将军你知晓,本王是绝不会将你这番好心,向她吐露半个字的。
裴澈将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后,这才让人送信去了麟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