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白启安的眼眶全红了,手抵着解大危的身子,却不敢真正推开。
解大危的声音冰冷,视线却火热宛如实体。
白启安无助地摇头。
所以铃铛声响了很久,白启安才气喘吁吁地夹住两只红肿的乳头。
“洗干净后到次卧来。”
很快,那根长长的玻璃棒就插到了底,娇嫩窄小的尿道第一次被破开侵犯,完全适应不了强烈的异物感,阴茎微微发颤,深处传来一阵阵饱涨感,像气球灌满了水,快要爆炸。
白启安从黑箱子里找出显眼的粉红乳夹,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下面还坠着铃铛,每动一下都带出清脆的声响。
可这远远不是结束。
全身三个洞都被堵住操弄,白启安爽得头皮发麻,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
这是臣服的姿态,是隐晦的渴求。
“可以。”
“不行……好难受……”
推开门,白启安看到解大危靠坐在皮质靠椅上,脚边放了一张毛毯,不远处还有一个盛放着各色道具的黑箱子。
就是因为不止是难受,他才要疯了。
“进来。”
白启安顿了下,闭上眼,回想着那淫靡不堪的一幕幕,模仿起解小危顶弄的频率,大力地用假阳具操弄自己。
甜腻的叫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解大危把修长的手指塞到白启安嘴里,夹着他的软舌玩弄。
白启安很快就没了力气,腰往下塌,插着尿道棒的阴茎时不时蹭到地毯,带来毛绒绒的细软刺激。
解大危的声音性感又好听,替他拔出尿道棒,再狠狠一顶,赠送给他致
“他动得这么慢?”
抬起头后,白启安终于注意到了一直以来的视线——穿戴整齐的解大危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赤裸狼狈的他。
终于在一个深插中,白启安抬腰再次射了出来。
等白启安把那个尺寸惊人的仿真鸡巴完全吞进去时,已经连耳根都红透了。
白启安面上更加臊热了几分,颤巍巍地握住假阳具末端,插到底再拔出来。
“换个更好的给你。”
被注视的羞耻感瞬间涌了上来,白启安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他自觉地走过去,跪在毛毯上。
他是乳头内陷,想戴上乳夹,得先把藏在里面的乳头挤弄出来。
把自己洗得白净净香喷喷的白启安站在次卧门口,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才敲响了门。
解大危握着他的胯,不断冲刺,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性器捅了个遍。
“忍着。”
这两个字宛如神谕。
他软成一滩水躺在毛毯上,意识爽得有些模糊,连解大危的靠近都没察觉。
过了好久凌乱的呼吸才平复下来。
半个小时后。
解大危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这一切。
“射吧。”
明明此刻玩弄他只有自己,可那些活色生香的回忆和直勾勾的视线叠在一起,就仿佛是被解大危解小危同时奸淫。
“唔……嗯……”
噗嗤一声后,白启安再次被填满,肉洞里这回被喂的是带着热度的真家伙。
“不要拔……不要……”
混乱中他放弃了思考,直接按照心中所想,手脚并用地爬到了解大危脚边,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裤脚。
铃铛声越来越响,喉咙里的娇喘也渐渐压抑不住,一声声地往外泄。
温热的大手按住了他的细腰,下一秒,假阳具被彻底拔了出去。
等马眼里被倏地插了一根细棒,白启安才哀叫出声。
一下又一下,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白启安的手越动越快,橡胶鸡巴一下下没入小穴,把边缘的润滑液都打出了白沫。
“带上乳夹。”解大危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属于你……我的所有一切都属于主人……只有主人有使用我的权利……”
他满足地哼叫了一声,像发情的小母猫,调子婉转,又媚又娇。
“你属于谁?”
“他是怎么操你的,做给我看。”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指的是谁。
“呜!好痛!”
解大危晾了他好一会儿后才淡淡开口。
“要去了……求你……”他用最后的理智乞求一个解放。
恍惚中,他听到了解开皮带的声音。紧接着解大危压了上来,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
那根棒子插进来后,他的性器就变得敏感得要命,快感混着疼痛,一点点侵蚀他的理智。
“只有难受吗?”
“下一个是假阳具。”
白启安跪趴在地上,颤抖着高潮了。
那一瞬间,难言的空虚感一下子淹没了白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