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鞭落下。
他咬着下唇,像被欲火架在架子上烤,全身都泛着不寻常的粉红。
“随……随主人喜欢。”
“湿成这样?就这么想被操?”解大危视线往下,言语中带着嫌弃,“真脏,跟尿了一样。”
解大危勾了勾嘴角。
但一道破空声后,第二鞭还是在打在了他身上。
......所以,这些冰块是生姜汁冻成的?
“……不用。”
白皙肌肤上细长红痕斑驳交错,美艳异常。
像愧疚被疼痛卸下,像罪孽被烈火清洗。
第四鞭。
“没有跪好……”
这是枷锁,是烙印。
那是一种发自内里的冰凉,怎么扭动身子也无法躲避,再加上作恶的跳蛋一刻不停歇地震动,搅得冰块不停变换位置,毫无规矩地贴吻着他的肠壁。
“对不起……做错这些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
挨打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每一鞭后他都感到诡异的放松。
然后将一个玻璃盒推至白启安面前。
更重要的是......怎么用?
他红着眼眶辩解,那双眸子染了雾气,静静地望着解大危,不知是在期盼安慰,还是期盼更加残忍的对待。
过了很久,晕乎乎的脑袋才记起问题还没回答。
掏出口袋里的跳蛋遥控器,一口气开到了最高档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受虐体质,可解大危的所有一切都像带着魔力,禁欲的装扮、冷淡的视线、甩鞭的动作,乃至亲手赐予的每一份刺痛,都显得无比美味,让他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不是......”
“接着说。”
事到如今,这种程度的鞭打对白启安来说,等同于撩拨无疑。
“因为你……因为主人的鞭打。”
白启安的声音不再颤抖,语调也变得平缓。
他的身体包括心理都在这短短时间内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啊!”
穴口生理性地抗拒带着寒气的冰块,可怜地萎缩着。而且四四方方的冰块滑溜溜的,没什么着力点。
“没有准备好晚餐。”
白启安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又是一鞭。
“被惩罚也能兴奋起来?我可不记得有把你调教得这么淫荡。”
“和跳蛋一起,塞到你的后穴里。”
“啪。”
冰块被搅弄溶解,化成淡黄色的生姜水,火辣辣地刺激着肠壁的每一处。
偏偏这个时候,体内的跳蛋还在不安生地乱跳。
解大危懒懒看他一眼:“还有什么想说的。”
柔软的液体像一把火,逐渐变小的方块却又是实打实的一块冰,冰火夹击,两重刺激,可怜的肉穴承受不住,不停收缩痉挛,坏了一般疯狂出水,地面上很快就汇聚出了一小滩。
是连接两人的臣服与掌控。
但力度明显减轻了。
“定个安全词吧。”
白启安尝试了下才发现有些难度。
“那为什么勃起了?”
解大危的鞭子沿着白启安的锁骨往下,停在前胸,拨弄了一下那悄悄立起来的乳珠。
他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完成这个命令。
“跪好。谁允许你乱动的?”
而解大危接下来的话证实了这个预感。
“啊......”
“生姜。”
白启安的肩上就猝不及防挨了一鞭子,力道不重,但足够疼痛。
“不是?”
“和……别的男人上床,让他无套内射。”
他迅速挺胸抬头,摆正姿势。
“好。接下来的一切,你都无权拒绝。”
白启安睫毛微颤,都快不懂自己了。
白启安的那地方的确很精彩,白浊液混着淡黄生姜水溢出,淅淅沥沥地挂在腿间,仿佛像接客太多的妓女,散发着地下室的潮湿气味,糜烂又不堪。
解大危的声音如冬雪冰冷:“现在告诉我,你都做错了什么。”
解大危给自己戴上黑色羊皮手套。
然后那条如游蛇般的鞭子继续向下,到了大腿内侧后,动作变得很轻很慢,介于碰触与不碰触之间,断断续续,令人心痒难耐。
解大危惜字如金地解释。
黑色皮鞭来到胯间,带着惩罚意味抽了下翘起的前端。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乳尖挨了极有技巧的一鞭。
“继续。”
现在冰块和跳蛋一齐挤在狭窄的肠道,感觉简直怪异极了。
这盒子里装了6块方形冰块,但颜色并非透明,而是淡淡的浅黄色。
......
一瞬的疼痛过去后,是密密麻麻深入骨髓的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