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安就站在遥不可及的一步之外对他笑。
就再也不会做那个噩梦了。
第38章 玻璃杯
解危没说话,但牵着白启安的手却慢慢收紧了。
白启安摇摇头,一点点掰开他的手。
他那时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三天,查阅研究了几十万字资料,草拟演算了上百种追求方案。
“如果你很喜欢一个人,就放他走吧,如果他回来了,那么他将永远都属于你。”
两情相悦是最好,但如果没法达成,那么强扭的瓜也没关系。
他绝不退步,绝不放手。他一定要得到白启安。
一个月。
在近乎惶恐的叫声里,解危还是失去了那份割舍不下的温度。
他望向空无一物的掌心,视线慢慢模糊起来。
“不要!”
白启安搬走了。
他忍耐的极限。
如果这个赌约没有赢,他简直没法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
解危枕着夜色躺在大床上,从没觉得房子这么空过。
“好啊。”解危红着眼眶说,“我会赢的。”
“赌不赌?”
这是察觉到最初的心动后,解危做出的第一个决定。
这些话白启安没有说出口,他微微歪头,提议道:“打个赌如何?”
在冰冷的苦涩感里,在铺天盖地的酸涩感中,他突然明白,此时此刻,任何挽留都没有用了。
“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