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洗澡，不做别的。”
陆迟歇按着他，又狠狠亲了一顿。
要是凌灼跟刚才一样一直反抗，他可能真会用强，但凌灼现在这副样子，他连欺负都欺负不下手。
身后陆迟歇贴上来，和他十指紧扣。
凌灼轻出一口气，放松下来，抬手回抱住他的腰：“你难道不认真吗？”
半梦半醒间凌灼侧头碰了一下他嘴唇，陆迟歇的笑声落在耳边，蛊惑之意明显：“做点别的，总可以吧？”
陆迟歇开了盏夜灯，坐床头垂眼盯着整个人缩进被子里的凌灼，一根手指拨了拨他的脸：“这么害羞？”
陆迟歇：“上回在酒店游泳馆，记得吗？”
凌灼：“……你再努力努力吧，我也一样。”
陆迟歇：“我还要等多久？”
趴在浴缸里看外面都市夜景，确实是种享受，凌灼心神彻底放松下，先前压下去的醉意又起来些，半耷着眼，趴着不想再动。
舔了一下唇，还在犹豫时，陆迟歇已把他抱得更紧，凌灼闷哼一声，除了断断续续的喘气，再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陆迟歇这么说，凌灼也没再拒绝。
凌灼没脸说。
，没再动。
凌灼：“……什么别的？”
陆迟歇：“你可真是恃宠而骄。”
手心里仿佛还留有触感，脑子里全是先前陆迟歇盯着他的眼神，满是热切爱欲和渴望的，他几乎差一点就投降妥协了。
“真有这么认真？”陆迟歇低声问。
凌灼当然记得，那之后他们忙着拍戏，他刻意回避，但一直都记得。
凌灼：“你不睡觉吗？一直坐着做什么？”
陆迟歇侧过头，轻吻他耳后碎发，算了……
凌灼没否认，想了一下说：“陆老师喜欢我，我才有这个底气。”
陆迟歇：“凌老师。”
凌灼：“嗯？”
上回是陆迟歇帮他，他浑浑噩噩还没回神就结束了，这回……
墙上的挂钟已经走过十二点，凌灼躺在床里，卷起被子连脑袋都遮住了一半，不太好意思看靠坐身边的陆迟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