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歇：“外面看不到。”
凌灼腿软得快站不住，身体不断往下滑，再被陆迟歇捞住腰扯起来，一条腿卡进他双腿间支撑住他。
凌灼身体紧绷起，莫名生出种被野兽叼住脖子的错觉，最后一点醉意也醒了：“……你放开我，说好了你不能逼我。”
“那你就自己憋着！”
他犹豫试了一口，冰冰凉凉、又酸又甜的，有柠檬和梅子的味道，还挺好喝，也确实挺解酒的。
“我也说过好几次，我耐性有限。”陆迟歇的嗓音黯哑。
陆迟歇抱住了他，动作难得温柔，凌灼一愣
陆迟歇提醒他：“主卧只有一间，你要跟我睡吗？”
“洗澡。”陆迟歇再次提议。
凌灼喘着气：“你自己洗。”
凌灼：“不要。”
敏感部位被人又吮又咬，凌灼很快受不住闷哼出声：“别亲了……”
陆迟歇立刻问：“那你愿意吗？”
说话时凌灼没看陆迟歇眼睛，所以也没看到陆迟歇若有所思的表情。
身后陆迟歇拥上来，小声道：“洗澡。”
才开口就被覆下的唇舌堵住，陆迟歇的亲法比之前每次都凶，凌灼招架不住，甚至觉得自己要被这人生吞了。唇舌从刺痛到发麻，只感觉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张嘴想要汲取一点新鲜空气，又被迫吞下那些交缠的唾液。
陆迟歇：“你尝尝。”
凌灼其实还是有点醉，没有立刻反应过来陆迟歇这话的意思：“什么？”
陆迟歇手摩挲过他脸颊：“想什么？”
凌灼：“你的想，就是不管我愿不愿意，强迫我配合你？”
打完人凌灼又像瞬间清醒过来，顿时有点后悔，收回手握了一下拳头。陆迟歇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地舔了下唇，低眼看他：“脾气这么大，这么喜欢打人，嗯？”
都住一起了，走到那一步似乎是理所当然，也是早晚的事情。
“你——”
凌灼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凌灼：“关了灯怎么洗澡？”
他想谈一段长长久久的恋爱，也希望那个人就是陆迟歇，因为这样他才想更慎重一些，不愿只是单纯的沉溺身体欢娱。
默然片刻，陆迟歇在他头顶一声笑：“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挺想的。”
第40章 物是人非
凌灼看着那鲜亮颜色的饮料，问他：“这什么？”
凌灼懒得理他。
头顶灯光乍暗下，凌灼没反应过来：“怎么没灯了？”
身后人没有放开，咬着他耳朵慢慢说：“凌灼，进了我的地盘，你以为，还逃得掉吗？”
被逼急了凌灼也发了狠，逮着机会狠狠咬住陆迟歇舌头，这一下用了全力，被陆迟歇捏住的手腕终于松了一下，他立刻抽出手，甩了陆迟歇一巴掌。
可他确实还有犹豫，他和陆迟歇之间的关系进展得太快了，心里总不是那么确定。他不是随便的人，在这个圈子里几乎算得上异类，这几年他一门心思单恋仲一然，直到陆迟歇强势闯进来，他的感情世界才不再是一潭死水，那些强烈的波动都是因陆迟歇才有的，他不确定那些是否只是一时的新奇和冲动。
凌灼一听他这说话的调，又被激出了火气：“你懂不懂得尊重人？”
不过等之后他走进主卧，看到浴室里偌大的椭圆形浴缸就妥协了。
陆迟歇将调好的饮料搁他面前：“喝了再说。”
陆迟歇侧头过去，隔着吧台在他唇上一碰：“没得商量。”
凌灼：“你今晚就是故意让我喝醉的吧。”
他希望陆迟歇能懂他。
陆迟歇：“我们谈恋爱，我想跟你上床，也叫不尊重人？”
凌灼反手推他：“你先洗吧，我一会儿再进来。”
陆迟歇在他肩颈上重重一吮，凌灼吃痛喊出声，被陆迟歇用力按到了落地窗玻璃上。这下他再迟钝也回过味陆迟歇的意思，下意识挣扎，陆迟歇已扯开他的衬衣扣子，一只手在他胸膛上缓慢游走，粗重呼吸落至耳边。
凌灼哽住了。
凌灼又一次问：“我住哪里啊？”
凌灼侧过脸，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映着他半边脸，轻闭了闭眼。
陆迟歇不知道按了哪里的开关，浴缸边的窗帘往两边退开，落地玻璃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
凌灼低了声音：“你带我回来，为的就只是这个？真想把我圈这里，你能为所欲为吗？”
凌灼：“这种地方洗澡真别扭……”
陆迟歇：“不喝酒，你喝醉了，给你搞杯解酒的东西。”
陆迟歇不再说，亲吻滑至他耳后根，再沿着后颈游移下去。
凌灼费力转过身，背抵着玻璃窗，仍不能动，双手也被陆迟歇钳制住。陆迟歇看着他，眸色沉不见底，凌灼被他盯得一阵心慌，隐约后悔今晚跟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