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青年卡在料理台边,腹胯轻轻顶着青年薄红的臀肉,在青年放松的间隙,又重重地往前一肏。
他几乎没有开口求过人,讷讷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被玩弄的羞耻和爽意在心中拉扯,在他思绪飘远的一瞬,青年白皙的手指像是在揉捏艺术品一样,对着拉出的肉蒂重重一捏。
可哪里还有地方退,只能被青年修长的手指扯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接受凉意的吻。
他说着又加大了肏干的力道,浑圆的臀肉被他甩出肉浪,小缝间的花水四泄,溅到黑色的地板上,色情到了极点。
时谨被肏得紧张极了,湿穴中的褶皱含缩着青年硕大的肉棒,小腹也浅浅地痉挛着,好似下一秒青年就会破开他的软穴,狠狠肏进那湿润的密地,将花穴里的褶皱全都碾平。
时谨被玩得眼尾湿红,空气中的温度比他的阴唇低上不少,被包裹的珠核一碰到凉气,就瑟缩起来,往后面退。
他被青年肏得越来越敏感,兔尾巴肛塞在他的后穴里转两下都能让他颤抖不停。
“小渡,明天……明……嗯……明天再来,好不好?”
青年羞耻得浑身打颤,耳廓像是烧红的云彩。
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让他痴滞地张大的嘴巴。
青年的阴缝肥美多肉,珠核养在一汪淫水中泡了二十多年,泡得娇嫩多汁,脆弱又敏感。
席渡加快速肏弄着累到极点的青年,“啪啪啪”地声音在厨房内萦绕,柔韧的肉壁将他绞得更紧。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肏弄着青年,务必让他爽到极点。
席渡还嫌不够,探手下去揉着他的阴蒂。
湿穴里的淫水在不停地晃荡,发出淫糜的水声。
席渡“嗯”了一声,肉棒恋恋不舍地在青年松软的小穴里进出,他还舍不得就这样停下呢。
数十下后,怀中的青年仰起脖子到了高潮,热烫的淫液浇在他的龟头上,让他也克制不住到达了顶峰,滚烫的浓精全交待在青年的身体里,烫得青年抽搐了两下,昏睡了过去。
别说是青年揉高肿的硬核,就是青年拨开水光湿淋的肉缝,都能让他敏感到打颤。
席渡见他确实累得受不住了,肉棒更加卖力地在青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时谨被折磨得没法,提高了音量,“小谨受不了……渡……唔……要被渡渡肏坏了……”
空气中弥漫着骚甜的精液气息,和青年汗液的味道。
他话音一落就知道不好,那声音又黏又娇,让他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唔——”
时谨:“……”
如此肏弄了几十分钟后,时谨已经软成了面条,躺在席渡在怀里随他摆弄。
“小谨……”
青年的声音带着特有的,被肏出来的欲色,听得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青年的软臀已经被拍得又红又肿,腰间系着的蝴蝶结也散开了,毛绒绒的兔团被淫水打得湿透,像是被玩坏的礼物,连黑发间都透出潮意。
时谨咬着下唇,他没想到席渡会这么恶劣。
时谨声如蚊呐,“小谨受不了……”
时谨啜泣着,“渡渡放过小谨……嗯……好不好?”
青年手中的青菜瞬间掉到了地上,肩背处热汗淋漓。
席渡:“还有呢?”
“唔……嫂嫂再求我一下,我就答应。”
“能不能……换一个?”
他好不容易才吃到的美味,瘾还没过就不让吃了,非得憋死他不可。
席渡果然没放过他,“嫂嫂说得我都硬了。”
席渡咬了下青年的耳垂,给他擦了擦汗,“嫂嫂就说,小谨受不了,要被渡渡肏坏了,渡渡放过小谨好不好?”
席渡观察着时谨的反应,就算近期内青年答应和他结婚,炮友的位置他总得捞到一个。
又坚持了十几分钟后,时谨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时谨发出难以抑制的哭吟,“我不会。”
“唔……”
席渡:“那嫂嫂自己想,想到我满意为止。”
“那就不……不吃了。”
时谨愣住,他怎么说得出口?
身后的肉棒就像是烧红的铁柱,鞭着脆弱的媚肉,小穴被肏得一片火热,缠绵的热意顺着小穴蔓延到全身,让他觉得呼吸都烧了起来。
青年在脑海中过了几道弯,见席渡确实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恼怒地开口。
席渡:“嫂嫂在说什么,听不清……嫂嫂……夹得我好舒服……嗯……”
席渡在抱着他
语音刚落,又被青年肏出一声浪叫,小穴可怜地直抖,嫣红的媚肉翻卷着,被青年捣着水光清润。
他真的要受不住了,青年的肉棒极烫,肛塞的温度却是冷凉的,把他薄韧敏感的内壁挤在中间,一时冷一时热,内壁的敏感点被来回摩擦,吃力地吐着稠白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