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山就又想到了园子里的那些南天竹,风煦微假扮怜江月做诱饵的计划,执行之前肯定还需要商议具体细节,他就趁那时给风煦微下毒。
想到那风煦微,行山有了主意了。
行山往外一看,也不知道风煦微会不会发现他和这个银发人正在这屋里对峙。
“很有可能,我这就去找风煦微过来。”马遵道,他就朝外发出了两声鸽子叫声,不一会儿,风煦微就翻了进来,马遵把诱饵计划与他说了,行山也将先前那番话和他复述了一遍,风煦微疑道:“我扮成怜江月诱敌没问题,不过,我在园子里从来没见到什么黑衣人啊,倒是看到一个保安鬼鬼祟祟地在园里兜圈子,也可能是我多心了……”
不过以他的实力,要杀风煦微,或许得在风煦微那里做些手脚,下些药。
想好了这招借刀杀人,行山周身一阵爽快,一下就能除掉两个心腹大患,大可一试!他遂和小华说:“好,我答应你,我现在就去给你偷剑,你等着,我很快再来找你。”
风煦微不是要假扮怜江月,诱“杀手”上钩吗?他大可在怜江月屋里先杀了风煦微,再骗这银发小子去那里拿剑,趁机解决了他,然后将现场伪装成两人互相残杀,双双陨命,再将青夜霜的死和卞是真的死归到银发小子头上,这几桩连环凶案一定能就此结案。
言罢,他就出了蜀锦绣,摘了好些南天竹的果子,飞快地回到了水榭怜江月的屋中,叫起了马遵和怜江月,与他们商议道:“刚才我看到一个黑衣人在蜀锦绣附近一闪而过,我就去追,结果让他给跑了,想必那人的轻功在我之上,师兄,说不定那人是银发人的同党,这黑衣人那么厉害,如果他们的目标还是你,看到同伙落网,他会不会一着急,也不管我和马遵在不在师兄身边了,或许他连我们两个都能打过呢,他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马上就又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