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嘛啊。”他弯眼笑起来，语气堪称温和。
里。
佟奕松了口气。
同学指了个方向。
体育委员急了：“你不是说……”
结果没想到晚自习的时候，一个小纸团咕噜噜滚到她桌上。
她也以为这件事可以过去了。
卞琰恰巧回头，对她笑了笑，然后又转过去。
——晚自习下了留一会儿，有点事。
正巧语文老师走进教室，这场闹剧在上课铃响的时候便默默地休止。
纸条上是卞琰狗爬的字体，歪歪曲曲的，像是缠斗在一起的蝌蚪。
好像没有人发现是她写的。
她把笔放下，抬头看传纸条的同学。
卞琰瞥了他一眼，他立刻住嘴。
佟奕这时候说不准自己的心思，有点小惊喜，有点害羞意外，有点小害怕，但高兴的心情居多。
佟奕跟着呼出一口气，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
佟奕反反复复把这句话看了几遍，确定没有遗漏的信息，才认认真真把这张纸条折叠放好，塞进自己的笔袋里。
同桌是个扎着马尾辫的斜刘海女孩，见她坐下，只扫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纸条。
——是卞琰托他传的。
“到此为止吧。”卞琰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