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虽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这也是他一直想尝试的事,没有排斥或不悦,相反,她强烈的反应让他兴奋得血管突突地疼,浑身紧绷得宛如要爆炸。
洗漱完出来,发现盛怀扬还没回来。她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11点多,她大概睡了3个多小时,他不至于还没收拾好厨房吧。
房间里,夏时初迷迷糊糊地醒来,睡得有些热,脖子和后背上有薄薄的汗。
夏时初挑了下眉,趿拉着拖鞋出去找人。
夏时初瞧清他身上只着一件室内穿的薄T恤时,心口倏地一紧,回屋取了一件羽绒服出来。
她躺着又醒了会儿神,起床进浴室冲了个澡。
尤其,今儿这地点选得极秒,厨房——食、色,不能再应景。
卧室的门半掩着,橘黄色的光从门缝里漏进来。
她还是低估了盛怀扬在这事上的不羁和放-荡,相比下,她那些撩-拨真的是太小学生水平。
“穿上。”她无声地动唇,踮起脚将羽绒服披到他身上。
房的移门大开着, 流理台边散落着围裙、她的小裤和拖鞋……足见刚才的急切和紧迫。
奇怪,人去哪里了?
盛怀扬回头,看清是她后,立即转身,从外面将门拉开。
静谧的空间里, 灯光凉白,流水打在盆里,咚咚咚的,他慢条斯理地洗着碗,眼前浮现的却是他将她压在半米开外的流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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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嘴角,身体又如一张拉开的弓,紧绷绷的。
夏时初拿起餐桌上的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就听见连着客厅的阳台外传来一声,“没必要,这是我自己的事。”
她半睁开眼,身旁空落落的,盛怀扬并不在。
现在还是数九寒天,屋内烧着暖气,热乎乎的,室外却还是很冷。
她走到门边,抬手先敲了敲玻璃门。
她懒懒的翻了个身,被抽干的力气一点点回到身体里。每次结束时她会很困乏,但从未像这次一般,累到极致,甚至有虚脱昏厥之感。
玄关处开着灯,客厅、厨房和书房都没有盛怀扬的影子。
他拾起围裙系上, 又把裤子和拖鞋捡起来放到外面, 再重新回到水槽边,打开水龙头,继续洗碗。
她定睛一看,透过暗色的玻璃这才看清阳台上站着一个人,正是盛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