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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重瑶抬起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楚深红通通的眼睛看得她心里痒痒的。
“哈……嗯……”
楚深跟在她身后，阮重瑶看他的脸色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将淋浴喷头递给他，“你来吧。”
楚深给她洗干净后，还握着淋浴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哗哗的水声夹着不易捕捉的哭泣。
楚深沉默一瞬，坐到了阮重瑶腿上，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你比电影好看。”
通常这个时间阮重瑶都在书房，她当了医生后一直很忙，忙病人，忙考试，很少有闲下来的时候。
楚深被小几岁的阮重瑶肆意玩弄，总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她比楚深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新婚那夜，阮重瑶让他脱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教他每一个身体部位的名字，说错就要接受打屁股的惩罚。可为人师表的楚老师说不出阴茎这等词，当晚楚深哭着求饶到嗓子喊哑，阮重瑶才放过他。
楚深本来要去书房找她，结果听见客厅里的电视声音，脚下又转了个弯。
他红着耳尖不好意思看阮重瑶，只好看向她后面墙上两人挂着的合照。拍照时阮重瑶说想看他穿裙子，于是两人换了衣服。外人绝对想不到穿着洁白婚纱的楚深里面不仅没有穿内裤，还被她塞了玩具。
精液射在了阮重瑶脚上，她其实很不喜欢脚上潮湿的感觉，起身就去了卫生间。
楚深大张着腿缩在阮重瑶书房里的书桌下，抓着身下的地毯，低声哀求着。
阮重瑶赤脚压着他的阴茎，这种带有视觉冲击的画面他想了又想，却不敢和阮重瑶提出来，常人看来太过匪夷所思。若不是阮重瑶偶然发现，他大概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你最近变得好软，肚子摸起来好舒服。”阮重瑶说着说着，顺着后腰将手伸进楚深毛绒绒的睡裤里，“这里也软软的。”
“重一些……”
阮重瑶盯着楚深的发旋，他有些自来卷，看着软趴趴的。
“哭什么?”
摄影师看他腿型不错，还建议他半撩起裙子，当时楚深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话，还是阮重瑶解的围。
“重瑶，我是不是不正常？”
阮重瑶再次吻住不专心的楚深，右手拨开他的手，覆上他的阴茎，白色的液体顺着指缝在沙发上留下了印记。
“重瑶……”
“唔……”
她笑着问：“楚深，你喜欢我吗？”
自己的肚子，同一个办公室里的老师说他幸福肥，他之前没察觉，现在一看是真胖了，这才结婚两年啊。
“下次让你摸，这次算惩罚你没有告诉我。”
楚深也不知道，是身为老师与学生结婚，还是身为男人被重瑶压在身下，或者是今天如此异常的举动。
“好。”
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光是踩着就够了。心里的快感远远大过身体，他要伸手抚摸阮重瑶的脚踝却被她阻止了。
感觉得到却摸不着不知道对楚深来说是美事还是憾事。
“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阮重瑶在外边敲了敲门，“楚深，出来顺带帮我拿下指甲刀。”
“刚淘的旧电影，过来一起看。”
阮重瑶扣住他的后颈，强制让他低头，交换了一个绵长湿润的吻。
楚深沉默半晌，贴近阮重瑶的脸颊，一字一顿道：“我爱你。”
早期爱情电影总是有些含蓄，欲撩非撩，镜头晃着，楚深的心也开始晃。他不是为电影，是为阮重瑶，她剪完指甲就关了灯，说是气氛好。
“……对，你是个小变态……但我也是。”
11
她蹲下去，与楚深同一个高度。手指擦掉了他的眼泪，轻轻抚摸他的肩膀。
楚深睡裤被褪到脚腕，下半身一览无余。拒绝说不出口，只能照她说得做。
“我也是。”
“不看书了?”
楚深的目光过于炙热，阮重瑶突然轻轻笑起来，说：“总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电影。”
阮重瑶的脸无疑是精致的，侧看线条流畅到让人以为是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