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他刚刚就已经探出花唇的阴蒂上碾过。空调的温度实在是有点高,他只觉得热得喘不过气,偏偏少年还老封住他的唇口。他又急又气,又怕少年发现他阴部之前被玩弄的痕迹,现在只能红着眼,浑身发软得被弟弟弄得出水,实在狼狈极了。
秋微被逼得满脸手泪,但白河不仅没放开,还更加凶猛得往他吼间冲撞。秋微的喉腭有对鸡巴的记忆,自发地一缩一张,爽得白河按着他无力挣扎的腿根,唇齿并用,手指则向内部用力抠挖。
少年心满意足地将经纪人的喉咙灌满浓精。
秋微本就是敏感的身体,此刻被唇舌和手指玩弄,灼热鼻息间又是男性浓浓的气味,不过被插弄了三两下,便呻吟着要泄了出来。少年却坏心眼地无师自通,抬手按住男人翕动着的阴茎口,唇口覆住了阴蒂和女穴,用力地吸吮。
“什么——!”
白河感到唇间的软肉像丧失了神经似的慢慢瘫软、舒展,又在某个顶点猛地纠结到一起,触电似的疯狂痉挛起来。一大股淫液从花穴射出,被他吞咽了大半,剩下地淅淅沥沥从他指尖逃逸而出。秋微哥哥,被他玩到潮吹了。
霍白河一边用舌头戏弄着那一团软肉,一边将瘫软滑落几近平躺的秋微往旁边拉了拉,自己把兴致冲冲地滴着腺液的下体往哥哥唇边塞。
“哥…唔,哥哥水好多………”
少年松开哥哥的唇,看着对方大口喘气、一张汗湿晕红的脸上双瞳失焦,便带着几分蛊惑开口:“秋哥,我可以舔你吗?”
他根本不等哥哥的回答,埋首便伸出红舌,大力地从激动痉挛着的女穴向上舔到颤抖如风中红梅的阴蒂,再一口嘬上秋微秀气阴茎的顶端。
“唔,放开————放——”
秋微被那散发着热气的肉棒拍打着脸颊,双目涣散,被情欲和快感逼得下意识地便张着唇去捕捉那根鸡巴。茎体滑腻腻的,在他脸上戳刺了几圈,才被他吞进嘴里。
白河闷哼一声,兴奋地在哥哥口中冲撞起来。口中的狡舌也不耽搁,勾舔戏弄着那颗樱桃一样的阴蒂,修长的手指也猛得钻进哥哥的女穴中——上来便是三指,被食髓知味的肉壁热情地围上来,用力地绞紧,每次抽出来都会带出依依不舍的红嫩穴肉。
“啊……唔……太大了……”秋微无意识地含着肉棒小声呻吟。少年听得简直恨不得当场操进哥哥的身体,一直操进子宫,操到他满肚子精液鼓起来最好。
“哈——啊啊……”秋微口中溢出半声尖叫,就被他强行咽了回去。他瘫软地靠在墙边,腰不住得往下塌,被快感和耻感逼得紧闭双眼,手还抬起来挡在面前,只嘴巴张着,吐出半截软舌。下方的鲍鱼唇抽搐得更猛了,汩汩的淫液直流到地面的泡沫板上,积出亮晶晶的一摊。
秋微想蜷成一团,却被白河强行打开,他吞着肉棒,整个人被性欲淹没,却迟迟不能释放,临近高潮的感觉被无限延长。他眼前冒着一片片白光,口水混着少年的腺液从唇角滑到下颚,又落向喉结和锁骨。他喃喃地轻声呜咽:“…别…放开…要……到了——!”
白河早发觉对方的腿根沾了些微微没被擦干净的精斑,但他不动声色,只是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猛。他先是把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拨到一边,露出哥哥湿红一片的泥泞禁区。那里一天之内被玩弄得过分了,瑟瑟地红肿着,被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搓弄,一边哆嗦一边往外吐液,骚得不行。他的鸡巴登时更硬了,滚烫如铁,叫秋微握着,上上下下地撸动。后者这半天忙活,手上酸涩无力,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弟弟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