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讨厌我吗?”
秋微开始考虑给小艺人买点飞机杯之类的东西了,十几岁的大男孩,也不给交女朋友,确实给憋得够呛。他通红着脸,盯着那处怒张的青筋和沉甸甸的,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霍白河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他逼近过去,直接把哥哥推倒在墙边,居高临下地问:“我小不小,哥哥刚刚不是摸过了吗?”
“……就这一次,说好了,没有下回了。”
再!来!亿!次!
他的手在秋微尚未察觉的时候抚上了对方的鼠蹊部。那里竟洇湿了一片。
“你别说话!”秋微既懊悔又羞窘,手上动作却十分娴熟。他太清楚怎么让男人欢心了,但没想到有一天这些技巧会用在比自己小了一轮的艺人弟弟身上。他嗅着空气里越发浓郁的淫靡气味,感到耻辱,心底又生出些不可言说的快感来,下身刚刚被顾引桐玩弄过的肉穴暗自张缩着,小口小口地吐出液体。
“可是,哥…”白河伸出舌,色情地舔掉经纪人嘴角的精液,“你不是还没满足吗?”
少年餍足得扒在男神身上,那张漂亮得几乎超越性别的脸上写满了情欲,秋微看了一眼,便匆匆地撇开头。
“你干什么?唔——”秋微本就被挑起了情欲,小白又趁机直接亲了上来,生涩地在哥哥的唇舌间攻城略地。
“我,我不是讨厌你。”秋微强自镇定道,但他的耳尖通红,“小白,这种事,你不能和我做,听见了吗?”
秋微脸臊得通红,一时间不知道这死孩子从哪里学来的一嘴骚话。白河的态度却再次软了下来,他靠在秋微身上,挺拔的鼻尖在对方的脸颊和脖颈处嗅来嗅去——那里有他没闻过的气味,哥哥又被谁拥抱了呢?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白河,你……”秋微抗拒得十分明显,他好不容易抽出手,用力得一把推开少年,想抬手打他,却看着对方红着的眼眶一下子怔住了。
“哥,我下面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他怕秋微再拒绝,敛下心底暴虐的情绪,紧跟着就又开始撒娇,“就用手摸一摸,就这一次!……”
“哥,唔……哥哥……”白河小声地喘着气喊着秋微,身下一拱一拱。他皮肤本就白,此刻脸上情欲的红晕便看得人移不开眼,那双红润的唇张着,在秋微的脸上、脖颈上、鬓边乱七八糟地糊上黏糊糊的啄吻。
真大只啊。
不等他话音落下,白河手脚麻利地解开裤子,将自己精神饱满的小兄弟放了出来——或者说它自己就从内裤里直接弹出来。
秋微不自觉地夹着腿,自以为不明显地磨蹭着。他开始只是用了一只手,渐渐便发现弟弟这鸡巴委实粗壮,另一只手也跟着,指腹在肿胀的龟头处摩挲碾压,双手都沾上了粘腻的腺液。
白河满足地长叹了口气,跟着就把渐渐粗重的喘息洒在经纪人红得透明的耳尖上。“唔……哥哥摸得我好舒服……”
“白河!你疯了?”
白河不放开手,反而直接把秋微紧搂在怀里,摩擦的动作更加明目张胆。他故意往秋微的下身碰撞,一面委屈道:“哥哥把我撩出火了,不打算负责吗?”
秋微嗫嚅道:“可是,可是……”
空调的声音显得这屋内越发安静,却也显得二人压抑的喘息像是偷情似的,隐隐绰绰,欲盖弥彰。
层布料,秋微都能感受那传递过来的热度和经脉的跳动。他吓了一跳,挣扎着要拿开。
白河通红着眼睛,长长的眼睫被沾湿了,抖动着。他咬着唇,看起来十分受伤:“为什么?我喜欢哥哥,哥哥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和哥哥做?”
秋微和他对视,终于在对方湿漉漉的眼神里败下阵来。
白河到底是处男,第一次被心上人主动侍候,坚持了二十分钟,就压在秋微身上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大力射出,甚至有几滴喷到了经纪人的脸上。秋微紧抿着唇,急促地呼吸着空气中那股浓郁的麝香味,感到自己淫荡敏感的女穴已经饥渴得接近泛滥。
“……好了,你起来吧,去收拾收拾。”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和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小白,我一直拿你当弟弟看,你还小……”
秋微根本没有精力在意少年惊人的勃起速度,少年的手毫无章法,却每次都恶狠狠
“唔,哥……我又硬了……”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慢慢吞吞的,乍碰到,像被烫了似的缩了一下,到底还是握了上去,矜持地撸动起来。
答案不言而喻。
他模模糊糊地,撒娇似的发出声音,一手解开哥哥的裤子,胡乱又用力地隔着内裤大力揉搓,反正那布料又湿又粘,有和没有差别也不大;另一只还捉了哥哥仓皇无措抵在胸口的手,再次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去。
小白的原生家庭很复杂,父母离异,各有新人,他不是孤儿,但比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说自己是他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秋微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