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瞻没有抽出阳物,只是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让她缓神。
花心都被捣麻了,无助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粘腻的淫水,宫口颤巍巍地打开,衔住半个龟头,却被人狠狠操进宫颈。
二月莺时,花开满枝,偶遇一人,相守一生,遇见他,是这人间最好的事。
好久没吃了,卫连姬馋得紧,乖顺地坐在他腿上,娇弱的小穴一点点吞掉粗壮的阳具,花心久旷的瘙痒得到满足。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内炸开了,死亡一般的愉悦感一瞬间将人淹没。高亢的尖叫声被他堵在喉咙里,只知瞪着一双濛濛泪眼,痴痴地望着送她冲上极乐云霄的郎君。
纪瞻亲吻她的嘴唇,箍着她的细腰,尽根进,半根出,每一次都深插到底,顶得穴心媚肉痉挛,死死地裹夹住硕大的龟头。
纪瞻在她喷水时,按着她的肩膀猛力冲刺几十个来回,对准宫口,精关一松,灌了她满腹白浊。
有点疼,更多是爽,卫连姬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逼到高潮。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下体传来,顺着他的腿淌了一地。
他上面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下面粗大的肉棒无情地鞭挞柔嫩的穴肉,从花心到宫口,都被他满满地侵占,性器相接处水声噗哧、噗哧作响。
从此年年,相依相伴,春满长安。
哥哥,连姬要死掉了绵长的余韵中,一声柔弱的叫唤。
好看的眼睫微眨,蛊惑道:连姬,坐上来。
卫连姬闭眼静静倚在他怀中,疲倦地、满足地露出一个微笑。
喂你,你就好好吃,别说话。
纪瞻来到长安,卫连姬的长安才有了春天。
她娇柔地叫:哥哥好大,被你撑满了!
卫连姬被干得浑身发抖,眼白翻起,在他射精的同时,哭泣着、抽搐着连连潮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