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青年哭叫着胡乱挣扎,“骚逼、骚逼好疼……”
他可以用绳子穿过阴蒂环,拽着希尔跪在地上爬行,他只要稍微慢半步,阴蒂就会被扯成长长的肉
但是男人绝不肯饶恕他的淫浪和放荡,肉棒楔入更深的深处,几乎要肏进子宫。
而埋针以后,希尔只要稍微动弹一下,短针就会穿透他的阴蒂,狠狠地扎入硬籽。阴核时刻都会酸痒痛麻,单收缩逼穴的动作都会牵动骚阴蒂和里面的短针,到那时候,希尔的骚逼每时每刻都在流水,就再也晾不干了。
肉乎乎的敏感阴核被男人肆意地亵玩拉扯,很快就肿得像颗小枣,加之药物的影响,比平时要肿大得多一倍,敏感得不可思议。
而他的手指则恶劣地剥开肥厚的肉唇,掐住青年的骚阴蒂,搓弄着嫣红的阴蒂头。
艾勒-利斯特从不会理会柔弱弟弟在高潮后的不适期,他一边继续狠狠地顶撞着青年的子宫口,每一下都极重极深,肉逼急剧地收缩夹紧。
被无数次肏喷水的骚逼永远比他的主人要敏感淫乱,早已熟稔地收缩夹紧,迎合起男人的肏弄。
青年的神志有些不清,泪水濡湿了蒙住他眼睛的深色丝带,苍白消瘦的身躯被兄长强硬地打开,锦缎般的柔顺金发披散在背后,让他像是个落难的天使。
汁水丰盈的肉逼随着男人的抽插越发的敏感,还没肏几下就有了要潮喷的趋势。
他凝视片刻后把沾着希尔淫水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口腔里,青年被突然肏入的手指捣弄得很是不适,迷迷糊糊地发出甜腻的呻吟。涎液顺着唇边流出,看着格外的淫荡。
希尔深深地陷入柔软的锦被之中,面色潮红,朱唇翕张,呵出暧昧的热气与喘息声。
欲望从逼穴中开始蔓延至四肢百骸,透明粘稠的汁水从肉壶深处喷出,很快就令整只肉逼变得泥泞不堪。
希尔瘦弱的身躯被兄长轻易地掌控在手中,微弱的推拒简直比调情还要温和。
深肏了几下后男人抽出手指,指尖湿润,带着晶莹的水光,指腹隐隐有些皱起。淫水泛滥的骚逼饥渴地张合着,被肏成了一个嫣红的小洞,骚水汩汩地往外流淌。
男人褪下手套后很不客气地就用一根手指肏了进去,湿热的软肉紧紧地吸附着突然闯入的陌生物什。
“呜呜呜……”金发的美人呜咽着被兄长肏到潮吹,像天鹅一样悲鸣着扬起脖颈,肉壶如喷泉般喷出淫水。
到时候只要轻轻拉扯这枚银环,希尔就会像只小母狗一样匍匐在他的脚边,任由他作践玩弄。
迷乱中的青年全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希尔抗拒地想要推开他,结束这场浑浑噩噩的噩梦,但是药物和长期的高热让他的肢体变得柔软无力。
滚烫的肉刃破开层层软肉,毫不留情地肏到了青年骚逼的最深处,开始疯狂地顶撞敏感的子宫口,大量的淫水浇在龟头上,男人长舒一口气,在弟弟浑圆雪白的肉臀上狠抽了一巴掌。“乖一点,别夹那么紧。”
“那么多骚水,怎么会疼呢?”艾勒-利斯特压低了声音,擦了擦他泛着不自然潮红的脸庞上的泪水,肉棒仍然发狠地肏弄着青年的淫逼。
粗大的肉刃趁机肏入了亟待高潮的骚逼中,发烧时高热的淫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奸透,长驱直入地顶撞到了子宫口。
“希尔怎么这么骚?被打屁股就能潮吹吗?”男人严厉的话语让青年无比的难堪,他只想赶快从这个混乱的噩梦中醒来,但这个从地狱回来的魔鬼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这是和往日里兰彻温和作风全然不同的可怖性事,希尔太久没有被这么凶狠地肏过,几乎是瞬间就从迷茫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细白的脚踝被兄长抓握在手中,艾勒-利斯特驾轻就熟地掰开希尔的腿,看着他湿润的腿心和嫣红的肉花,啧啧地轻叹一声。
艾勒-利斯特熟知希尔的每一个敏感点,这不仅是他血浓于水的弟弟,更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小性奴。
阴蒂是希尔身上最敏感的一处,只有掐住里面的硬籽时他才会真的变乖。
等到玩弄够了肿大的阴蒂头后,他开始用指甲去抠弄里面的硬籽,照他之前的想法,这里面最好是埋根短针。
不消数日,他的弟弟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骚货。每天只知道摇着屁股求他肏逼玩穴,他永远不会满足,比最下贱的妓子还要淫浪百倍。
穿枚阴蒂环也不错。艾勒-利斯特随意地想着。
这一巴掌极重,白皙的肉臀顿时就变得红艳起来。
密闭幽黑的幻境让他的心中一片晦暗,尤其是弟弟的眼睛还被蒙上的时候,青年盈满泪水的蓝色水眸总让他心软,但现在深色的丝带遮盖住了一切,那些埋藏在他心里数年的晦涩欲望在无止境地变质。
痛感中夹杂着的奇妙快感让希尔瞬间就登上了高潮,肉壶深处喷出大量的骚水,随着男人的肏弄溢出来,四溅的汁水在被肏得深红充血的逼穴口被打成白沫,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