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闻驳不可置信地摸着浑身裹满精斑的江依镜。
“师尊,我们要去北面的村庄,路上全是瘴气。”
闻驳小心翼翼地抱着江依镜往外走,找到小溪流过的地方,给江依镜简单清洗了一番。
江依镜迷迷瞪瞪地醒过来,望向闻驳熟悉的脸,又沉沉睡过去。
江依镜被压在黑漆漆的巢穴内翻来覆去,从脚趾到肩窝,被吃得一点都没剩下。
江依镜在三日后彻底转醒。
他站在原地站成雕像都没等到江依镜踮起脚尖,勾引他亲吻舔舐。
“顺着溪水往前爬。”闻驳美滋滋地插进青年的小逼,满足得哼着歌。
江依镜被肏得失语,腥膻的精液喷满他的全身。
“下次不可再犯。”
……
他想要江依镜抱着他,亲他的嘴角,而不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掰开自己的小逼给他肏。
后庭像是被粗壮的树干劈开,甬洞里面的软肉吸附着坚硬炙热的狰狞。
他彻底清醒过来,这几个月他到底在做什么?
——啪啪啪。
“徒儿,”江依镜掰开殷红的媚肉,露出布满浊白的小逼,孔隙之间的淫液滴落到溪水里,“快到村庄了。”
他全身上下都被照顾,乳尖被粗砺的舌苔碾磨,女穴被长满倒刺的欲根捣弄,连后庭也被塞得满满当当。
前后的肉棒填满他的软洞,隔着一层肉壁互相摩擦着。
巨龙嘶吼着,咆哮着,按住江依镜的手臂和小腿,在他的体内征伐。
江依镜哪里愿意苛责闻驳,他有这份孝心,自己还要说教于他吗?
“知道了。”闻驳没精打采地跳下岩石,插进江依镜的嫩洞里。
的菊穴,试探地往里面扩张。
“不要……”
江依镜缓缓跪下来,等着闻驳插进他的雌穴。
交媾没有尽头,闻驳的发情期持续了数月。
江依镜被插得抽搐不止,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江依镜被肏得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每次抽出,性器就带着他隆起的小腹往上提,每次落下,他就被肉棒插得陷入柔软的垫子里。
这段时间他累坏了,雌穴快被肏得起茧,昏天黑地,每次醒来迎接他的都是巨龙的狂肏猛干。
他用本体插进了师尊的小穴,把师尊全身上下玩了个遍,还好江依镜身体强韧,不然得被他肏死在发情期。
濒死的快感情潮将他淹没,灵魂都随着巨龙的抽插震荡。
“是,师尊。”闻驳低头去舔江依镜的唇。
江依镜被肏得昏厥,又被痛得惊醒。
“徒儿,你为何会变成巨龙?”
激烈的性事没有尽头。
闻驳耐心地摩擦着青年的敏感点,向来不可一世的模样竟然流露出几分忐忑。
江依镜哪里不知道闻驳的想法,眼中全是赤裸裸的欲望,想把他吞吃入腹。
“师尊,你喜不喜欢我啊?”闻驳吻着青年的蝴蝶骨,耸动欲根在小逼里面抽插。
他摸了摸自己软掉的腰,自己真的扛不住闻驳的索要。
“师尊,你醒醒?”
闻驳最近很苦恼,江依镜不主动抱他了,也不吻他唇角了。
“为师……当然……喜欢徒儿。”江依镜隐约察觉到什么,模糊地回答道。
闻驳抱着他,坐在溪水旁边,唇瓣在青年的眉心落下一吻。
“我遇到师尊之前,已经在此处待了两个月,”闻驳搂着他的腰,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我接到让我去村镇定居的任务,可一直等不到你来,就想着去周围打些野兽皮毛给你裹着身子,谁知道这里的野兽一受惊就往瘴气里面跑。我那时在追一只毛狐狸,可漂亮了,它倒在瘴气里,我没忍住就进瘴气捡了回来,然后我就变成了本体。”
江依镜板着脸教训道。
两根同样粗细的巨屌在青年的体内富有规律地耸动,碾磨着脆弱的肠壁。
“师尊,我以为就掉一点修为,不碍事,谁知道……”
他变成闻驳的玩具,提起落下,提起再落下。
巨龙的抽插一次比一次狠戾,龟头卡进他的子宫里,捣烂薄薄的宫口,马眼被宫腔内的黏液浇灌,舒服得再次咆哮。
“那师尊只给我一个人……肏……好不好?”
……
——啪啪啪。
每次被怼进软垫里的时候,江依镜都怀疑自己的肚皮会被闻驳肏破。
他绷紧脚趾,脑海中炸开缤纷的烟花,又被巨龙按下去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