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当然只给……徒儿肏……”
江依镜瞅着村头的祝家村牌匾,有点好奇创造秘境的上古大能豹扶有没有和他的发妻相爱。
果然又是按照凡间模样打造的村落。
闻驳听着江依镜的话,嘴角咧到耳朵根。
江依镜脱下外袍,粉嫩的小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白腻的肌肤被树影楼下的光斑一照,纯洁又诱惑。
“师尊,抱歉,”闻驳躬身舔着青年的蝴蝶骨,“我变成龙身的时候不受控制,弄伤了师尊。”
江依镜呆愣地回神。
村庄和山洞一样,也是没有瘴气的地方。
他穿好闻驳换回的麻衣,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乳尖,乳尖瞬间变得硬挺起来。
江依镜抱着膝盖,望着闻驳拿猎到的野猪和人家换衣裳。
来时的山洞和小溪在他们踏入村口的时候就消失了,如今也只能在此处交合。
“等会,”江依镜捂住下身,“先把衣裳脱下来,要是这个再被你撕了,就没衣裳穿了。”
青年迫不及待地拨开捣弄了无数次的小缝,扶着胀痛的欲根捣进江依镜的身
江依镜被迫仰着头,承受青年蓬勃的欲望,坚硬的肉棒抵在他的小腹,似乎要把他灼伤。
“他们也太愚昧了,根本不相信我。”闻驳不忿。
闻驳蹭着江依镜的臀缝,心中嘀咕,最重要的是,这里风景秀美,方便表白。
“问心”是非常鸡肋,只能问心悦之人问题,每隔十年才能用上一次,问出之后心悦之人会诚实地回答询问的问题。
“你直接去说,便是会行男女之事的,也会把你当登徒子赶出来的,”江依镜无奈,“我们找一处隐蔽的地方。”
本来闻驳想拖着他直接进村,他说那些村民都是幻象,不算人。
闻驳瞧着江依镜故作严肃的脸,只觉得他分外可爱,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徒儿,你把我灌成孕妇模样,我们再一起去同村民说。”江依镜凑在闻驳的耳边说道。
灵活的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在口腔内扫荡。
树冠呈伞状,开着不知名的白色小花,微风拂过,便有花瓣扑簌簌落下。
他是师尊的男人,男人要大度一点,他就勉为其难和他道个歉。
“那师尊不可拿此事与我置气。”闻驳说道。
“……”
他修得是无情道,和闻驳的交媾纯属意外。
既然不会和别人结为道侣,当然只会有徒儿一人。
他刚才用的是龙族的“问心”,不属于修真的术法,自然瞒过秘境的限制。
他三两下拔去自己的衣裳,挂在树梢。
“等我。”闻驳选择一家农庄,拉开篱笆走乐进去。
他被吻得透不过气,舌根发麻,身体贴在青年精壮的腰身,倒像是他在投怀送抱一般。
青年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震荡,好似波浪一般敲击着江依镜的神魂。
“师尊,这次任务是真的简单。”闻驳揉捏着青年的乳尖,又不满足似的,低头含住青年的唇瓣。
闻驳喉头滚动,口中疯狂分泌着津液,恨不得立刻把青年肏得哀哀求饶才好。
江依镜神情呆滞,像是完全没听到闻驳的问话,凭借本能地回答道。
江依镜还是过不去,他在庭院和闻驳赤身裸体也就算了,到村庄怎么能光着身子到处走?
“师尊就是聪慧。”闻驳作势就准备扒开江依镜的裤子。
一刻钟后,闻驳搂着江依镜站在山顶的巨树上。
——恭喜新人来到“绝迹的村落”,这是战后遗孤聚居的村落,十年来没有婴儿出生,旁人都说是祝家村风水不好,其实是无人教导他们性事。若有村民怀孕,则通过任务。
江依镜不明所以,膝盖被溪水中的鹅卵石磨得通红,女穴承受着青年的抽插。
来时的路全塌了,闻驳想打猎换衣裳都没法换了。
“当然……”江依镜被肏得眼尾泛泪,想不透闻驳怎么突然和他道歉。
他去教导别人交欢?
村口四处都是黄色的野花,一簇又一簇,蔓延到山上,村民的家门口都用篱笆围着,袅袅炊烟上浮。
江依镜无奈,这巨树倒是结实粗壮。
“徒儿……乃无心之失……为师不怪……”江依镜严肃地说道。
不多时,他就被赶了出来。
他等得花儿都谢了,师尊还不开口。
刚才还眉眼耷拉的青年神采奕奕,拍打着他的臀瓣狠狠顶入他的宫腔。
看来师尊不是不爱他了,而是在生他的气,他把江依镜关在巢穴里肏了几个月,他心中当然会芥蒂。
“此处如何?小爷我早就相中了,地势高,能纵观全村,人烟还少。”
江依镜看着空中浮现的任务小字,头皮发麻。
江依镜也脱好衣服,叠放在枝丫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