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踩上绳索,还没走两步就滑倒在渡口的木板上。
粗糙的绳索摩擦过娇嫩的阴蒂和雌穴,立刻分泌出淋漓的汁水。
他闭上眼睛,试图把想法甩出脑海。
江依镜的胸口上下起伏,清润的面孔上布满迷离的情潮。
可他的心还是克制不住剧烈跳动着,没有闻驳在身边,总觉得不安心。
他趴在绳索之上,继续往前爬行。
江依镜的面颊烧得滚烫,早就被肏熟肏烂的小穴碰到熟悉的欲根,立刻分泌出清亮的淫液方便青年抽插。
青年被揉乳头揉到了高潮。
他还要送闻驳出秘境,他不能辜负他父亲的嘱托。
晨光初现,他才恋恋不舍地把精液灌进青年的宫腔。
青年克制不住呻吟,软肉被磨得又红又肿。
江依镜的额头被折磨出一层细汗,绳索是粗麻绳编织在一起的,横生的细小刺挠钻进幼嫩的媚肉,挠得甬洞中分泌出汩汩的淫液。
江依镜摸索着石洞往里走,便听见潺潺流水声穿洞而过。
“为师……就走这条吧,你放我下来……”江依镜被闻驳捻得脸颊通红。
曲曲折折行走数百步,一条巨龙盘桓在石洞里,似乎是受了伤,地面还留存着干涸的血迹。
腿脚现在依旧是软的,他吐出口浊气,跨坐在绳索上。
“师尊,让我肏肏。”闻驳一想到不知多久碰不到江依镜,心里就憋得发疯。
巨龙闻到他的气息,扭动着尾巴把他裹缠起来。
粉嫩的乳尖硬挺着,腿间全是浊白的精液,雌穴口还吐着泡泡。
江依镜醒来的时候,闻驳早已离开渡口。
他是被传送到此处的吗?
“小爷……我已经……很节制了……”闻驳不忿,掐着江依镜的腰狂插不止。
“呼……呼……”
江依镜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比他喜欢上闻驳还要棘手,两人长期赤诚相对,不时交欢,闻驳对他产生情愫,还是有可能的。
青年肩背的蝴蝶骨在月色下泛着珠光,白皙修长的手指抓握着粗糙的绳索。
闻驳觉得豹扶脑子有病,做个情趣秘境还要把人分开。
回想起来,他好似很久没下过地。
“徒儿,须得节制些……”
再次醒来时,江依镜在一个山洞里。
闻驳是他的徒弟,他不该有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闻驳弹奏的乐音犹在耳畔,他的小徒弟可能对他有不一样的情愫。
江依镜下石床,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他掰开江依镜的雌穴,强势插入青年的脆弱,在滑腻腻的甬洞中挞伐着。
明月高悬,湖水荡漾,黑如油墨。
江依镜的身体被肏得敏感至极,这种程度的摩擦就已经让他气喘吁吁,颅内高潮。
月色的清辉洒在四处,江依镜回头望向北边的渡口,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对小徒弟产生依赖之心。
脑海中白光闪过,再次到达高潮。
江依镜趴在绳索上喘着气,望着绳索通向的远方。
青年娇嫩的肌肤被磨得红肿不堪,阴蒂和媚肉的穴口更是红得滴血。
日升月落,周而复始。
在胸前作怪的手陡然加重力道,粗砺的指腹碾过娇嫩的敏感,过电的感觉穿刺头顶,女穴中不可遏制地淌出一大股淫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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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爬几步,就要停下休息。
粗麻摩擦着下身,所过之处像是被抹上一层油光。
他言语里相当尊师重道,行动却和语气里的尊敬完全相反。
闻驳搂着江依镜,摩挲着青年隆起的小腹,面上全然是餍足的神色。
便是爬,他也要爬到对面。
他绷紧脚趾,指甲泛白,脖颈扬起。
庭院尚在的时候,小徒弟拉着他日夜交欢,他被肏得腿软,走不动道,便是小徒弟抱着他。
山洞里没有瘴气,洞口被瘴气封住,应该是和婚房一样开辟出来的安全空间。
江依镜不知自己爬了多久,终于看见被瘴气遮盖住的一小部分渡口。
谋钗秘境,按道理没有多大的危险。
爬到岸上后,青年绷不住昏睡过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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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怪闻驳。
冰冷的鳞片来回摩擦过他的肌肤,江依镜被惊出一身冷汗,一时间竟忘记挣扎。
“师尊,你想走哪条?”闻驳捻着青年的乳尖,幼嫩的突起被他搓得肿胀。
江依镜呆愣地站在原处。
漆黑的湖面没有映照出皎洁的月色,只有青蛙的鸣叫。
光线昏暗,依稀能看出来山洞的石壁上刻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