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江依镜的心落到实处,被压制住的欲望便催发出淫穴的敏感。
“豹扶,我有夫君,”淮安推开伏羲琴,挣脱男人的桎梏,白嫩的双足踩在男人的欲根上碾磨,“既然无法通关,那就一起死,你若是再碰我一下,我便跳进湖水里喂青蛙。”
“为师冷静一会。”江依镜虚弱地说道。
“江依镜,”闻驳怒气冲冲,“你说过带我出秘境的,父亲把我交给你照顾,你就任由我被关在这里关到死?”
闻驳回味着梦境的内容,翻身落在庭院内,装作赏景的模样望着湖面。
女子面不改色地谈着琴弦,没有丝毫触动,只有偶尔的抽气声才让人感受到她的情绪。
“你别丧气啊,老货,”闻驳眉头紧皱,“肯定有别的办法。”
“为师努力。”江依镜下定决心。
“没有。”江依镜摇头。
他在书中学到,爱人是耳鬓厮磨,唇齿相依的。
他
江依镜掌心濡湿,心跳加速,扑通扑通撞出胸口。
汗液沾湿他的眼皮,沉重到看不清屋内的摆设。
江依镜回神,瞬间明白过来方才所见是豹扶和他发妻的曾经,没想到九州闻名的恩爱夫妻,竟是这样。
按照方才的提示,他要爱上闻驳才能通关。
两人的心跳交错地跳动。
他多亲闻驳几下,应该能找到爱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淮安冷笑,“若是我不爱你,便任由这秘境把我们关到死是吗?”
小逼中汁水淋漓,硕大的欲根不经意剐蹭过敏感的凸起,肏得江依镜腰肢一软。
魂魄被闻驳劈开,硬生生挤进他的身体,互为嵌口,合二为一。
“你若是心中有我,这关早就过去,不至于拖到现在。”豹扶捏着女子的椒乳,在甬洞中挞伐。
江依镜抿着唇,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闻驳躺在房顶百无聊赖,找不到人炫耀,他快憋坏了。
“淮安,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男人披着大氅,肏干着怀中的女子。
“这关为何一直通不过?本宫是在琴音激越处达到高潮的。”被称作淮安的女子不可置信地听着断裂的琴音。
“老骚逼,”闻驳摇晃着青年的肩膀,“醒醒,你丢魂了?”
于他而言,无异于死结。
他等着腿都酸了,青年周身萦绕着草木香气,闻得人口齿生津。
他想不出破解之法。
脚步声果然在几息后凑近,闻驳假装没听见。
两人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青年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潮湿的热意吹得汗毛抖动。
闻驳喉头滚动,怎么还不亲?
这次的题目只不过难了点,他不该放弃。
江依镜思索着闻驳唇角的触感,转身间就被反客为主,腰肢就被青年掐着往上提,灵活的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嘴唇内扫荡。
他刚才梦见他和江依镜穿着大红喜服,邀天地为证,结为道侣。
青年眸若点星,鬓如刀裁,站在庭院内如同山岳,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灌入他的鼻尖。
闻驳是他一手带大的,他看着他从襁褓长成翩翩少年,和他交合自己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和爱上闻驳,太难了。
-
——噗通。
“淮安,九州不好吗,你可以容颜不朽,长命无极,”豹扶顿了顿,“你们女子不都喜欢这个?”
“我说的话便是凭证。”
——噗通。
最近半月,江依镜时不时搂着他的腰,还踮起脚亲他的唇,黏人死了。
江依镜视死如归地踮起脚尖,搂住闻驳的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他窥见通关的办法,却不知道如何破解,最后淮安公主是如何通过秘境的?
宽大的喜服遮不住江依镜的孕肚,青年一脸依赖地靠着他,拽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意松。
湖面没有白色瘴气,湖水尽头雾茫茫的,更显神秘。
他不敢告诉闻驳自己的打算,闻驳向来讨厌自己,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要爱上他,他估计会觉得恶心透顶。
“你说通过秘境便送本宫回桑国,可有凭证?”
漫长的九百年光阴,他都是在自学当中度过的。
江依镜忐忑地唤着闻驳的名字,饶是进行过数遍,青年还是有些羞怯。
……
青年的眼前全是迷离的光影,灵魂进入另一层玄妙的境界。
等出谋钗秘境,他可以勉强接受江依镜的告白,把师徒契改成道侣契。
琴音早就中断,堵住马眼的法子没有用。
怎么可能呢?
他放慢步子,走到闻驳跟前站定。
闻驳摸着嘴唇傻笑,唉,男人魅力太大就是容易产生烦恼,他拿这种小黏人精真的没办法。
“闻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