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镜拿起制作精良的金棒,放在眼前端详。
“为师……也不知道……”
“什么办法?”江依镜转头问道。
“太不禁肏,每次还没到高潮你就先射了,怎么通过这一关?”
“老骚逼,”闻驳挑眉举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腿分开些。”
“嗯……”
“死马当成活马医,堵住马眼看有没有用。”
“嘶……”闻驳被江依镜转身的动作绞得倒抽一口凉气,硕大的龟头被雌穴中的软肉拧出白浊,额头冷汗直冒。
江依镜乖顺地转头。
闻驳也没想得到答案,压下去的时候亲吻青年的额头,起身时耸动着腰杆往雌穴里插得更深。
闻驳抽出自己的欲根,从婚房的衣柜里摸出一根手掌长的挖耳勺。
三日过去,江依镜和闻驳试过数十次,都没能在琴音到达高潮的时候同时达到高潮。
江依镜被拉得韧带生疼,腰软腿麻,全身骨头都被拆散了架。
“为师……不能说……”
江依镜昏睡在苇席上,雌穴被肏得合不拢,还下意识颤缩着吐出花露。
他被吸得腰眼发麻,龟头好似在挤毛笔管子一样,夹得他又疼又爽。
挖耳勺为纯金打造,中间拧出波浪的纹样,尾端还系着两条装饰的红绸。
红烛燃尽,腹胯相贴的撞击声响了一夜。
“马眼在哪?”
江依镜摇头。
江依镜处于极度的羞耻当中,还没回过神就被插得腰肢弓起,涣散的瞳仁终于凝聚到一处,脑袋埋进臂弯里任由闻驳肏干。
没有淫液的润滑,滚烫的阳物艰涩难行,也插得青年更加难捱。
江依镜被顶得腰背弓起,脚背紧绷。
“江依镜,”闻驳在青年身上起起伏伏,“当年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老货,有个办法你要不要试?”闻驳掀开搭在脸上的书籍。
“最近三日,你已经昏过去十五次了,”闻驳弹了口气,耸动腰肢抽插青年的雌穴,“再努力努力,你就可以三日昏过去三十次。”
半刻钟后,甬洞再次被肏出水花。
江依镜觉得自己生了病,居然会渴望徒弟的拥抱和亲吻。
窗纸上身影交缠,沉浮。
“老骚逼,就会勾引人。”闻驳按住江依镜的腰,狠狠吻了他的脸。
高潮过后的雌穴极为敏感,媚肉全被淫液洗涤冲刷,只剩下微小的肉粒挤挤挨挨地聚在一起。
闻驳拿过一本古籍盖住脸,傍晚的阳光好刺眼。
江依镜瞅着闻驳黯然的模样,搂住青年的脖子,在青年的脸颊边落下一吻。
青年的小腹被肏得隆起,乳圈周围全是新旧交错的牙印,像是被风霜摧残过的海棠花。
江依镜难为情地放下弹奏的手指,沉思着应对之法。
“呼……”闻驳舒缓了下心情,“小爷我上辈子欠你的。”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罩纱灯静静散发着光亮。
他想缩回去,又被青年压下来撑直。
轻轻的,介于碰到和没有碰到的边缘。
他能清晰感受到青年肉棒的形状,龟头是蘑菇状的,柱身盘踞着狰狞的血管,和他的肉棒完全不一样。
闻驳躺在苇席上,把肉棒塞在江依镜的身体里,暖和极了。
他和徒弟交欢不少次,小逼还是没法完全适应闻驳的尺寸,穴口的媚肉艰难地吞咽着巨大,蠕动的软嫩裹缠住青年的滚烫。
他绕着手臂当枕头,眼神落在窗外的榕树。
“为师再努力。”江依镜勾拨着琴弦,肉棒随着音律再次硬挺。
闻驳坐在江依镜对面,疯狂揉着额角。
每次都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他把挖耳勺扔到青年面前。
“你转回去。”闻驳指着前方咬牙切齿。
江依镜又被肏得满身热汗,连书桌都靠不稳。
宫口里面的淫液被肏得沸腾,他真要被烫熟了。
他是闻驳的师尊,在秘境里交媾是权宜之计,但像刚才那样的亲密接触不是师徒该有的氛围。
他的腿就架在青年的肩窝,时不时能碰到青年的耳廓,青黑的发丝蹭过他的脚心,挠得他脚心发痒。
肉棒怼弄着劈开他的软嫩,每次退出都是为了更深的插进,一寸寸往里面攻略。直到所有的媚肉都弃械投降,它才欢腾着抽出淫水,大开大阖地在甬洞中穿行。
草木本无心,这句话真没错。
“徒儿,你怎么了?”江依镜焦急地拍着他的胸口。
“老货,”闻驳捉住青年修长的腿,“你这小逼怎么越肏越紧。”
他羞愧难当,还好闻驳没有当回事。
江依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