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还哈我?哈呋——”
“疼。”
又一声猫咪大叫。
最后糖宝被关进烘猫机,眉头紧锁,怒视外面撸着袖子的方清樾,计划着出去就要将老母亲暗杀,江澜夹在中间左看右看,拖着椅子坐到气鼓鼓的小朋友旁边,戳着腮帮把人转过来。
胳膊被深渊猫猫挠出几条血道,江医生抽出棉签蘸碘伏,画着圈给挠痕消毒,一条消三遍,又翻过来正过来检查,“都出血了,还疼不?”
被抱着滚进被子深处,手腕被压住,阴蒂在不停冲刺中被掌心混着水拍磨,中指食指重重凿进来,抵到宫口,小腹跟着拧一下,缩得一紧再紧,她呜呜地向下退,直到被绞得汁水横流。
“糖宝,你就算是深渊生物也不能这么邋遢,这澡我洗定了。”
猫咪惨叫。
再睁开眼睛是下午三点,做爱的效果好像比安眠药还好,江澜伸了个懒腰,香喷喷的米饭味通到鼻腔,带点煎鱼的油烟。
“你干嘛呢。”江澜捏她脸。
江澜莞尔,她迎着小朋友的目光,探过身,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接着就传来清樾的拟猫哈气声。
……江澜眨眨眼,探头问:“需要我帮忙嘛?”
之前一直馥郁的香味褪了许多,清樾想,可能住在一起的时间久了,领口袖口都染着她的味道,这种驳杂的香味有着阳光的爽利,好像一阵风,轻柔地降落到
大白天的,两个人就这么醒醒睡睡赖在床上,眼见着今天碎成一段段,都没法捡起来看。
腰酸腿疼是逃不掉的,她蔫蔫地端杯水走到餐厅,隔壁浴室里猫叫人叫,小朋友听起来生龙活虎,显然正在追洗衣服洗猫的日程,真是……年轻人噢,她叹道,突然有了点健身教练的奇怪欣慰。
“不不不,她现在超级人来疯——糖糖!”
眉毛眼睛瞬间塌下去,闷葫芦就戳她腰,江澜一边躲一边握住她的手腕,“乖,让我瞅瞅。”
方清樾没反应过来,眼神超凶地一瞥。
江澜缩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