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他问。
岁岁今朝,月圆皆如是。
就寝时,言渚看陆思音躺在床上也睁着眼睛若有所思,躺到她身边将人搂在怀里。
陆思音见她这乖顺样子,心下顿觉不安,却更念着方才那神情落寞的女子。
她窥着言煦的神色,悄悄叫人带那女子去别处安顿。
他亲吻着,看她眼神迷离沉醉时才挺身没入。 她哼了一声,在他怀中轻喘,容颜卸去娇媚,显得温柔端庄,他还是轻易被那双眼里的温和爱意勾起欲念,咬着她耳垂动作放肆起来。
阿音别动。他按住女子的腰,自她伤后他便不敢轻易动她,异物的重新进入也让她顿感不适,下意识要躲开。
见她垂眼忧愁样子,像是看到儿女之事生出来的感慨。他低低笑着,将被子替她掖好,缠抱着面前的人。
那传闻里说了,挂了红线,也还要这样的手势,与所爱之人缔约,才会被庇佑,她说。
对月饮酒时,陆思音只喝了一小杯,而后桌上的三人全都不许她再碰。她撇嘴看着三人说笑玩闹时,浅浅笑了。
待到发泄尽了,她倚在他怀里,看着他的手,鬼使神差牵起,而后拇指相碰。
她还没回过神就被人吻上,本是无奈,在温柔的抚摸逗弄下,也没心思再去惦念旁的事。
可她仍旧心事重重的样子,言渚欺身压上,抚过她身上的几道愈合的疤痕笑着:若不睡,我便不客气了。伤好了,总能碰一碰了。
话说得轻浮挑逗,气息交错间她踹了他一脚:不要脸。
而后她便扑进陆思音怀里讨好笑着:阿娘,我好饿。
陆思音看了看言煦,他背对着那女子,头也不回说了句不认识,而后便叫人关上了府门。
褪去激烈之后,婉转柔媚被牵扯得韵味悠长,她抱着身上的人,双腿勾缠而上,几分羞意藏在熟稔之下,温和包裹迎合着他。总有急促难耐的时候,星星点点的吻落在身上,宽慰着激烈震颤的身体。
诈尸,又盖上棺材板了(安详)
虽说有那么件事,只是言煦装没事,言瑜顿觉轻松,吵着闹着饿,用膳赏月的时候最是闹腾。
不许想了。
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心,她靠在他胸前,嘴角挽起,盛起一片月光。
唔她往腰下垫了枕头,养病多日多出来的丰润在他掌下流转,抬高的腰部让她更轻易迎合到他的亲近,不禁绵长呻吟出来。
别想了,叫他们自己处置去。
她被抱得更紧,伏在他肩上,轻喘着低眉说:言渚,来生我去找你,多为你退让一些。你不许半道见了哪个漂亮姑娘便跟着人家跑了,我怕怕她们对你不够好。
言瑜啧啧了两声,低声对他说:你可真是我亲哥,看起来这几日,娘亲应当没空管我了。
话虽这样说,熄了灯她又睁开了眼,结果就正对上言渚的眼睛。
你就够让我消受的了,哪里还敢看别人。
年岁渐长后,性事变得温和得多,顾虑着她的身子,他动作轻缓却将暧昧的情愫酝酿得更浓厚,轻柔的喘息呻吟从床榻上溢出,与月辉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