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满肚子的话全堵在了喉咙口。
霍骁一顿，视线转而移到女孩脸上。那纯净而倔强的目光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迎上来，不知不觉将人的呼吸搅乱，让人无法拒绝。
手电筒刺眼的白光落在他眼睑上，霍骁微微动了下眼。
她盯着面前那三个酒瓶，过了一会，问了句毫不相关的话：“哥哥，你还想喝酒吗？”
见状，霍骁把指尖的烟掐灭，低缓地笑了声，声音如同被砂纸磨过般：“吓到你了吧。”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纪瓷发现自己整个上半身都趴
她被那力道拉了下去，上身不受控制地往前移，意识到要扑下去的时候已经太晚，重心霎时不稳，腰间被男人的大掌托住。
纪瓷摇摇头，她垂下眼，在思考什么。
她从未见过他这幅样子，卸去满身的桀骜，眉眼间凝着颓丧与低迷。
手机被扔在腿侧，旁边放着三个啤酒瓶、以及抽完的几节烟头。
纪瓷连忙把灯关上，在他面前蹲下来。
突然，手腕被冰凉的手握住。
“嗯？”
她抬眸，解释：“我满十八岁了，如果你还想喝的话，我可以陪你。”
这幅样子落在霍骁眼里，他以为在小姑娘生气，轻声解释道：“没能去看你的演出，哥哥给你道歉。”
见他不回，纪瓷以为他答应了，擅自起身，“那我去买。”
纪瓷没说话，如果不是他现在提起来，她已经快把这件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