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便利店的店员说，今天是霍骁的晚班，可是他一直没有来。
那晚在房间门口，他到底对我说了些什么。”
纪瓷从学校出来，先坐公交去了便利店。
门在此刻碰巧被人拉开。
“谢谢。”纪瓷点点头，心不在焉地抿了口水，“还可以。”
付燃在吧台和一个小伙子说话，两人埋头在收银机前整理着什么。这个点，店里几乎满座，灯影变幻间，各色面孔隐匿其中，使她看不太真切。
挂着的铃铛响了一阵，停止。
她道了谢，直接在店门口拦了辆计程车。
付燃瞅她一眼，把之前在电话里说的话又重复了一
纪瓷咬着唇，缓缓点头。
车在银杏路前的十字路口停下，纪瓷让师傅在原地等她一会。
“平时他不会这样，我给他打电话也没接，可能真有什么事吧。”替他上班的同事这样和纪瓷解释。
付燃垂头整理零钱，闻言摇头，“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人...晚饭之前他给我打的电话，情绪听起来不太好。”
她坐在吧台四处看了看，紧接着问：“霍骁不在吗？”
她没有直接进去，只是在外面窗户边看了几眼。
扑面而来的暖风扫过小腿，纪瓷吸了口气，在大门随着惯性回弹之前，走进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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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客啊妹妹。”付燃恰好抬眸望过来，他看见纪瓷的穿着，随后递给她一杯水，“演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