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离把脑袋埋进膝窝里,忍受体内的躁动。
如果他和秦宴臣说,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和他有结果,亦或者是现在就和他撕破脸解除道侣契,他是决计不会带他去堕龙胎的。
他蜷缩在床榻间,衣摆被推到胸下,小腹隆起山丘的弧度,宛如待宰的羔羊。
裴离听见男人粗重紊乱的呼吸和吞咽的声音。
裴离开始高烧不退,脸颊被欲望烧得通红,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
秦宴臣用手碰他一下,他就能到达高潮。
粉嫩的狭窄包裹住狰狞的肉棒,用尽全力吸吮着凸起的青筋,层层叠叠的软肉被蒸熟捣烂,把粉白捣成嫣红。
他可以的。
他不接受强迫,也不能接受哄骗。
男人的欲根好似烧红的烙铁,在穴口缓缓碾磨,胆小的媚肉被烫得翕张。
裴离怅惘地瞅着男人的身影,他一袭玄衣,手中拿着驱梓草,款款向他走来。
裴离斜睨了他一眼,他没有力气说话。
裴离被龙蛋磨得泄了身子,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淌,惹得来往修士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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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自己的肉体,还要装作委曲求全的模样。
驱梓草的采摘很顺利,守护草药的异兽被秦宴臣三两下制服,好似大佬打新手村的小怪。
青年被按得弓起身子,承受着猛烈的情潮。
甬道湿热滑腻,粗砺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的凸起。
裴离尴尬得无可言说。
裴离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身上的男人精力旺盛,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龙蛋会被他肏破,粗壮的欲根像是被打磨得凹凸不平的竹筒,将后庭撑到极限。
“我不知道。”秦宴臣摇头。
裴离极度抗拒这种关系,欲望烧红了他的眼睛。
秦宴臣只当他是同意了,撩开他的衣摆,手指放进后庭抽插。
疼。麻。爽。
裴离感受到灵魂的撕扯,他宛如在做俯卧撑的人,还没起来就被按倒,循环往复。
清醒的时候,他偶尔也在想,他来九州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宴臣的修为真是深不可测,”崔枞不错过秦宴臣的每一下攻击,“不过我要是修炼两万年,肯定比他还厉害。”
他给裴离锦衣华服,奇珍异宝,还专门找人重新修葺了自己的窝,但裴离就是不高兴,眉眼冷淡,当他不存在。
……
他被男人抱下马车,熟悉的荷尔蒙味道刺激得他后庭又分泌出潺潺蜜液,宫腔中的龙蛋泡在淫液中,调皮地翻了个身。
他真的好脏,怎么会这么脏……
男人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在甬洞中九浅一深地抽插,淫水涂满手指,湿漉漉的诱惑。
“阿离……”
龙性本淫,怀孕的时候欲望会被放大无数倍,不可能硬抗过去。
“裴裴……”秦宴臣继续拽着他的袖子,“我帮你……”
“师兄,你说是不是?”
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裴离是他的。
他被吸啜得浑身颤抖。
因为欲望所以和秦宴臣发生关系,秦宴臣是东西,他又算是什么东西?
他和秦宴臣之间的修为差距有如天堑,思维也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九娘说的对,秋蔓嫣才是秦宴臣的归宿。
“不要。”
自我厌弃。
崔枞和裴离站在远处,望着秦宴臣翻转腾空,将青铜剑插进异兽的身体里,噗呲的声音传来,鲜血溅了男人一脸。
沉寂两万年的血脉瞬间沸腾,烧得他欲火难捱,于是他把人抢回了府邸。
“师兄,等把龙蛋拿掉,我们就把秦宴臣甩了,你别难过。”崔枞细声安慰。
没有比他们更般配的了。
青年陷入沉睡,秦宴臣虔诚地吻着他的唇角。
裴离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他利用秦宴臣,利用他对自己的爱意,给他不切实际希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殷都十年的阴霾,化为齑粉的二十四桥,烧掉的浣花渡画作,毫不掩饰的言语羞辱,
抵达西常郡的时候,裴离又进入极度敏感的状态,和重生前被魅毒蛊虫压制的样子别无二致。
一个丝毫不在意自由,一个随意禁锢践踏别人的自尊。
“是。”
他好渴,全身的肌肤都在渴望被触碰,想要贴近秦宴臣的胸膛。
只有在交媾的时候,裴离才会望向他。
“裴裴,”秦宴臣把他放到床榻上,“我知道你嫌弃我,打我骂我都可以,别折腾自己的身体,我给你解好不好?”
他能忍住的。
身上全是被肏出来的黏腻热汗,男人的唇舌在他的肌肤上做着标记,胭脂色的印记层层叠叠。
秦宴臣手足无措地坐在裴离旁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