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名千古？不遗臭万年就算不错了。
或许大多数学生毕业后依旧会成亲嫁人，最后相夫教子困与后宅，但是，它依旧是非常可贵的进步。
开女子书院这事，绝对不能与当初把老太太推上侯位同日而语，它切切实实地侵犯了整个团体的利益。
更确切地说，赋予了姑娘们与男人较量的机会。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在京城的人缘并不好，只有少部分人支持，绝大多数对此持反对的态度。
姜暖夸的真心实意。
每个时代都有那么一小撮人，他们惊艳决绝、引领整个社会，持之以恒下去，女子书院未必不能等到这些人。
相比于大老爷们，女人们确实有许多劣势，活的也更为艰难。
这事如果真能办成，未来的无数年月，都会有人感
太太有些泄气，“两年多才弄好，差点没把我烦死，某些人也太混账了，自己得了读书的好处，就压着女人不准读书，气死人。”
看向老太太的眼神也全都是佩服。
“肯定是！”
老太太虽然被吹捧的飘飘然，却依旧保有一点理智，“不过建做学院，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见状，顺着她的心思夸奖，“这可是前无古人、留名千古的创举，哪怕现在没人理解，后世也会给您老应有的荣耀和尊重。”
老太太这辈子一直把腰板挺的直直的，日子也没啥不顺心的，却也见多了各种糟心事。
“娘能把书院开起来，真的很了不起。”
“是么？”
“有啥了不起的，”老太太心里嘚瑟，面上却很谦虚，“都是娘生爹养的，没有谁比谁更好贵，若是窝囊没本事被磨搓，只能认命，可若是碍于别的原因，这就太让人可惜了！”
姜暖把亲娘看的透透的。
坊间各种拐着弯骂自己不安份的话本子，多的桌子都放不下，甚至还有扎小人诅咒的。
第875章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