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这么凶吧？
“三年未见，圣上龙威更甚，大周国泰民康盛名远扬，圣上大才！”
护国夫人有秘法，这是公开的秘密，若不然，也不会身边的每个人都钟灵俊秀。
三年未见，两人都生疏很多，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两人之间都充斥着陌生。
然而，这些小子们见了她跟见了鬼似的，这就让人不开心了。
姬瑄离开后，一家人才热热闹闹聚在一起。
“多亏了护国夫人的帮扶，”得到认可的姬瑄很是高兴，“大周有现在，夫人居功甚伟。”
“圣上有事吩咐一声便可，若能做到，不会推辞。”
“当然不是，”黄小四果断放低态度，“我只是想表达下自己的高兴。”
虽然姜朝的说法是功法对天资要求很高，九成九的人都没法成功，还拿出黄川做例子，姬瑄心里依旧保有怀疑。
姜暖多多少少能猜到老太太的用意，所以对自家儿子求救的小眼神视而不见，甚至别过脸。
姬家血脉不丰，虽然免了兄弟围墙，却也让人担心国祚旁落他人。
说完，姬瑄便匆匆离开。
“没什么，”姬瑄轻咳一声，“就是觉得夫人与以前不大一样。”
“这怎么一样，”黄小四忍不住撇嘴，“我回去是心里挂念娘，你来是惦记儿子，意义不同。”
“哼！”
姜暖眼中，姬瑄稳重了，也更加深不可测。
不是没人问过，姜朝也不隐藏，直接扔出一本功法，然而始终没人能练。
三年相处下来，几个孩子都有点怕老太太。
黄小三
“应该的，姜娘子是大周功臣，怎么尊崇都不为过，何况今日前来，朕也有事相求。”
姬瑄看来，姜暖虽如往日般脱尘通透，却多了股微弱却让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黄树和姜朝两人，之前一直在西北镇守，一年前被召回京城，一个背封为辅国大将军，一个被封为怀化大将军，目前在京军任职。
“愧不敢当，主要是圣上英明。”
到家之前，姜暖是没想过这件事的。
不是地位上的，而是本身的，整个人如同藏在剑鞘的剑，虽收敛锋芒，却依旧不改本色。
所以，不管是太学的小四小胖，还是外出管事的小三，甚至上朝的老二姜朝，都是能待在外面就待在外面，实在不行再偷偷摸摸回来。
“圣上言重，不过一件小事，还要多感谢圣上为我接风。”
对于家里这几个孩子，她还是比较满意的，只是随着家里地位的提升，这几人受到的吹捧也越来越多。
一众人也没有管黄小四的碎碎念，纷纷说起自己在京城的遭遇。
“如此，朕便在宫内等候夫人。”
今时不同往日，姬瑄已经能完完全全掌握前朝后堂，没必要放下身段收买人心。
每年都至少回去两个月，却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姜暖也是无奈。
“我不来你也可以回去，”姜暖浅浅一笑，“这三年你也没少回去吧？”
“原来是这个，”姜暖松一口气，“没问题。”
说这话的时候，姬瑄笑多了几分真诚。
第873章 看开
“矫情，”老太太冷哼一声，“能见面就行，还管什么意义不意义，不来就是不惦记？”
虽然已经有了六个儿子，他心里依旧不太安稳，怕孩子太小养不住，得知姜暖要来京的第一时间就升出这个想法。
“三年过去，多少都会变点，正常。”
老太太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也是，朕狭隘了。”
此时的他已经十三岁，身材高挑，容貌清秀，有读书人的厚重，却不木讷，依旧让人感觉满满的机灵。
明明在自己家，却跟做贼似的，可以想象老太太的气势有多盛。
如今的他，非常忙，今天这些时间还是他特意抽出来的。
为了防止几个孩子人太飘歪了根儿，她只能自己辛苦点让他们体会人间的险恶。
“功法大成？”姜暖眼中升起一抹疑惑，“圣上怎么会这么问？”
甭管有没有错，先打一顿再说，若是解释不清，那就继续打。
“娘，你可终于来了。”
“是这样，朕已经有六位皇嗣，难得夫人能来京一次，朕想请你为他们祈福一次。”
姜暖说着，脑袋飞快转动，想着姬瑄找自己什么事，有什么意图。
黄小四和黄小胖两人，太学求学三年，已经过了县试、府试和院士，即将奔赴贡试，两人读书虽晚，却有天赋，又有黄家的身份加分，不出意外，应该不至于名落孙山。
看到姜暖，黄小四多了一丢丢安心。
她人是真暴躁，一言不合就打人。
这样想，姬瑄眼眸一动，“姜娘子，可是功法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