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继续当老师？”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他和高风芯片的老总在会所谈生意，高柔理作为随行秘书，也在场。
何冀北闭目养了一会儿神，睁开眼：“高秘书。”
高柔理也默不作声，把不太对称的袖子整理对称。
这个女人非常奇怪，何冀北在心里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高柔理开车上路。
室外三十多度，何冀北穿着黑色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戴着金色边框的眼镜，像个禁欲的斯文败类：“不方便。”
何冀北什么场面没见过，镇定地让高柔理先出去。
昨晚第二次的时候，他弄得重了，她用手挠了他。
大概过了有五分钟。
高柔理短时间沉默之后，拿出了她平时作为万能秘书的周到体贴，以及耐心大方：“何总放心，我吃过药了。”
二十分钟之后，他出来了，西装整齐，手里拿着合约。老总和他的两个秘书还在里面欲仙欲死，完全不知道自己签了一份霸王合约。
高柔理在副驾驶：“何总，刚刚建林的周总打电话过来，问您周六晚上方不方便约个时间。”
高柔理跟在后面
高柔理兢兢业业：“何总您说。”
不闹，也不要钱，就好像事情没有发生过。
谈完事，何冀北从医院出来，他那辆车牌三个5的沃尔沃停在了路边。
何冀北觉得有点可惜，但也没多说。
“哦。”
何冀北浑身上下一丝不苟，只有眼睛有点红：“走吧。”
“嗯。”
他叫完人，又不说话。
他坐在后座，内后视镜里映出了他的脸，很不苟言笑的一张脸，眼角上的红痕在他脸上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他上车。
何冀北开口了：“昨晚我没做措施。”
他眼角那个痕迹是她挠的。
那位老总对价格不满意，不想降价，又想拿下案子，于是就剑走偏锋，想来个美人计，让两个如花似玉的女秘书去给何冀北敬酒，私下还让人点了有催情效用的香氛蜡烛。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