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枣树开始抖动，枣子摇摇晃晃……下一秒，树上抖落下来了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子。
程及手里的苹果已经削完了，放下水果刀，突然问：“岐桑是谁？”
程及拿了苹果来削：“我生病了，没去。。。”
“你好像知道沈清越会来找你。”所以提前报了警，还做了防范。
关于这个问题，戎黎早上已经烦过了。
塑料镇友恢复能力相当不错，已经可以坐起来了：“你没和你女朋友去度假？”
顾·不秃头·花：早安～
“嗯……”
林禾苗很困，推开他，没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应：“嗯？”
树下的人伸手接住了。
程及以为他说着玩的：“你才是狗。”
“旁边会长，能遮住。”
梦里枣子也会说话，声音嫩嫩的、奶奶的：：“岐桑岐桑，我熟了，你快吃我呀。”
戎黎问认真的：“你有没有梦见过自己是狗？”
但他能承认吗？
程及“啧”了声：“没看出来啊。”
一个掌生死，一个司祸福，算是同事。
戎黎没说好不好，就说：“塑料关系。”
“嗯。”
嗯，他热了。
戎黎又看了一眼那个苹果，削得还挺完整，他说：“一个同事。”
程及苹果削得不错，苹果皮还连得挺长：“你什么时候出院？”
他把人吻醒：“禾苗。”
戎黎居然还有个他都不知道塑料同事，这又关他什么事呢，他不生气，他怎么会生气，他一口咬碎苹果。
他不吃，偏戏弄它：“我摘不到。”
这苹果当然不是削给戎黎的，毕竟他们只是塑料镇友。
宁科不太相信：“只是因为这个？”
小姑娘还昏昏欲睡：“嗯……”
程及一身的火，烧红了眼角：“你刚刚来我梦里了。”
程及一口把苹果咬得嘎嘣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同事。”程及随口问了嘴，“和你关系很好？”
被贫了一嘴的戎黎：“……”
程及瞎几把乱扯：“痔疮。”他笑得一点都不像个痔疮病人，“没看见我都瘦了吗？”
戎黎不辩解，也不否认：“如果你能查得到我们有私仇，那就有。”
枣子说：“那我把自己抖下来给你吃。”
程及被热醒了，怀里有个姑娘，老实地在睡觉。
因为戎黎身体状态好了很多，宁科下午来给他做笔录。
戎黎从容自如：“不然呢？”
戎黎都懒得拆穿他。
他不能，承认就是狗了。
****
程及摇头，没有再插科打诨：“我是无神论。”他问戎黎，“你信？”
小姑娘白白嫩嫩，娇俏得不得了：“你快吃，我已经红了。”
梦见了，昨晚就梦见自己是狗。
戎黎扫了一眼他手里的苹果：“医生没说。”
戎黎不置可否：“器官交易那个案子路华浓只是替罪羔羊，沈清越才是主谋，交易会被揭露是因为我太太发现了福利院不对劲的地方，我猜他会报复我们，所以提前做了防范。”
－－－－－－题外话－－－－－－
哦，塑料关系啊。
程及开始了一个不太愉快的话题：“开刀的地方还长头发不？”
“让我吃你。”
戎黎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试探。
戎黎回以冷漠的眼神：“你很闲就去度假。”
某人不识趣：“什么病？”
当然是胡扯，他总不能说他是因为担心“儿子”所以放了女朋友鸽子吧。
很大很茂盛的一颗枣树，枝繁叶茂，却只结了一颗枣子，那枣子不小，婴儿拳头那么大，周身红通通的，饱满晶莹，看着十分香甜可口。
“比如私仇。”宁科从来不觉得戎黎是大善人。
程及偏偏要聊：“用不用爷给你买几顶假发？”
是挺闲的。
程及和岐桑样貌不一样，但在戎黎脑子里，这两个人……这两只狗有点重叠。
“你这发型，”程及调侃，“像刚出狱。”
翌日上午，程及去医院探望塑料镇友。
第475章 戎黎程及相爱相杀顾起的身后事（一更
戎黎换了个问法：“你相信神吗？”
戎黎不想跟他聊。
宁科的确查了，但什么都没查到，几次大事件戎黎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仅没什么犯罪行为，甚至表面看上去是他在协助警
程及想忍的，身体反应太强了：“那我开始了。”
所以程及特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让我看看，尾巴还在不在。”他弓着腰看戎黎身后，“咦，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