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妄言,诸位太医均已诊过脉,花美人确是喜脉无虞”
春若赔笑道“花美人风姿绰约,主子喜爱也属正常”
花萝伏在女帝怀里,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奴当真有了君上的子嗣吗?”
女帝甫一进昭纯宫,便将随侍的太医叫至跟前“花美人如何了?”
“好厉害、啊、月娘好厉害、好深、唔唔、顶到孢宫了”他放声浪叫,摇着肉臀配合女人的冲撞。
“怕什么?”
“莫要起身!”女帝坐于榻边直接将人揽进了怀里。
容楚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芙玥以为他睡着了时,怀中人突然将身上的锦被蹬开,嘟囔着喊热。
“怕再也见不到君上”水汪汪的凤眼望着女帝,后者便心下一痒,抚摸着他的长发“不会的,花萝会长长久久的陪着朕”
“这什么劳什子的参汤”轩岚摔了碗,赏了一旁伺候的宫人一耳光。
“呀啊~”还不待芙玥更进一步,容楚便泄了身。
“奴才参见君上”
“喜、喜欢,用力、月娘、狠狠地操我”
“啊、太、太深了、月娘~”
女帝停下脚步斜觑一旁伺候的春若“朕看着很急?”
“哈哈,赏!”女帝当下便提步进了内殿。
“你好骚啊”
-昭纯宫-
“主子莫急,小心脚下,花美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花萝圣宠优渥,满朝皆知,如今一朝有孕,更是被女帝破格晋为陪侍,封号丽。
芙玥低头吻上他的额角“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她一下下轻柔的拍哄着。
花萝自女人怀里起身,看着尚且平坦的肚腹,喃喃道“奴刚刚好怕”
芙玥床上的容楚格外骚浪配合,既与心爱之人灵肉结合又何必忸怩作态。
“那又如何,反正我不要盖被子,热!”
“你啊,眼睛太毒!”
女帝出宫后,苏彦干脆称病免了后宫小主们的请安,倒也乐得自在。
“容儿想不想要它操进你的穴儿,嗯?想要便自己坐上来”
芙玥握着他的颤抖个不停地腿根,舌头顶开肥厚的阴唇直直刮搔着甬道内壁的嫩肉,吞咽下数波淫液。
容楚只觉腰眼酸涩,女穴瘙痒难耐,他撑着疲软的身子,跨坐在芙玥身上。芙玥则托着他的孕肚,小心引领他往下坐。
女帝偏宠花萝已近痴迷,为了花萝养胎,干脆抛下公务去了行宫,这已然引起满朝文武不满,女帝却全不在意。
“还不睡?”芙玥瞧着容楚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便摸了摸他的眼睛。
花萝眼下正被兴儿喂药,瞧见女帝驾临便要下榻请安。
因着孕肚的缘故,芙玥已不能将人抱个满怀,她抓挤着男人的肉臀随着她的操干不断向上抛动,孕肚小山包似的摩擦着她的衣料,肚子里不安分的小东西又对他的肚皮踢打起来。
“当真?!”
“女医诊过脉,怎会有假”
“恭喜君上,花美人是喜脉!”
兴儿忙跪地扣头谢恩,随即便退了出去。
“乖乖,难不成你要光屁股睡不成”
“月、月娘、摸摸、摸摸我、嗯嗯~”
——
好一通舔弄,芙玥心满意足,她直起身,撩起衣裙下摆褪下亵裤,穿戴着的假阳便暴露在容楚眼前。
容楚不依,干脆抬腿将人锁住,股间肉穴就像有自我意识般,循着女人腰间假阳便含了半个头。
“不累?”抚摸上男人的腿,胯下假阳微微后退,容楚却不依的贴上去将那物完整的含了进去,终是发出满足的喟叹。
容楚偎在女人怀里,摇摇头不说话。
二人如观音坐莲般交合,芙玥一手安抚着他的孕肚,一手揉挤着他的奶乳,黏腻的湿吻落在男人的耳畔“喜欢我这么操你的穴吗,嗯?告诉我”
“莫要折腾你母父,小心我打你屁股哦”芙玥干脆将人转了个方向,背靠着自己,这样圆隆的孕肚没了衣料的摩擦,容楚也能好过些。
将男人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跪伏于床上,一面托着孕肚一面扯着他的长发急速挺腰操干“操死你,骚货”
容楚咬着唇,红着脸,羞答答的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芙玥瞅准时机,在容楚向下坐的一瞬间,挺腰向上,假阳瞬间刺入男人的花穴。
容楚红着脸,抱紧他“睡觉!”
“主子息怒,御膳房说君上离宫前有令上等
芙玥瞧着一把年纪还撒娇的男人只觉可爱,便拍了拍容楚的屁股“那便把小裤穿上”总不好明儿个宫人前来服侍,见到自家主子光着屁股,这成何体统。
-幽香阁-
点都不丑,相反,它很美,我很喜欢”仿佛在印证那句喜欢,芙玥干脆埋头舔上那道肉缝。
“你照顾你家主子有功,出去领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