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好疼我”容楚竟是直接疼晕了过去了。
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芙玥恶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扭向自己“你是懂如何惹恼我的”她将丝涤往下降了降,又将容楚的腿放了下来,将人调整成与自己腰腹平齐,来到人前,胯间假阳往他嘴边递了递“舔!”
“不要?可你下面这张嘴可是紧
瞧着男人的反应,芙玥嗤笑一声,干脆捏着他的下巴压在自己胯间,手下稍一用力,唇瓣张开,假阳便是乘虚而入。
她拿过床头酒壶,仰头就喝,喝光就将酒壶扔到了地上,碎裂的声音‘唤醒’了昏迷的容楚。
容楚的恻隐之心,在芙玥身上被放大到最大化。他拖着犹如散架的笨重的身子,攀上她的肩脊“不要难过”
“想不想我进去,嗯?”舔吮着男人的耳珠,双手放过绵软的肉乳,缓缓向下在他的大肚子上打着圈。
她毫无怜惜,只是报复。
她伸手摸了摸,随即抬眼看着床上的人,想不明白苏御何时长了个小屄。但被酒精浸淫的大脑不做他想,管他是谁,她只凭借本能将身下之人的双腿打开撑大最大,对准那淫靡的屄缝,一个挺腰,尽根没入。
容楚实在痛极,眼前的芙玥就像变了一个人,他着实害怕,他想逃,却被女人扯着头发逼在眼前“想逃去哪里,嗯?”说罢,不顾容楚反抗,直接将人扯到了房中间,用房梁上垂下的丝涤将人的手绑住吊起。
芙玥伸向酒壶的手顿了顿,阴恻恻的扭头“苏御,有时我真想不明白你”
容楚浑身发着抖,他扬着头,身上透着细汗“放放开我”
容楚察觉到她的意图,吓得发了抖“月娘别那里别啊!”没有香膏,没有爱抚,芙玥就那么直挺挺的操进了他干涩的菊穴。因为撕裂流出的血滴滴答答的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落到地上。
芙玥对‘奸尸’没有性趣,她抽出假阳,解开了男人身上的束缚,掳了人上了床。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当初什么也不说的离开,再见却已经是皇贵君,还将二人的骨肉打掉念及种种,芙玥怎能不恨。
容楚呆愣片刻,最后却是别过头,他可以接受床第间的情趣,可他不能接受眼下这种单方面的凌辱。
芙玥全无动作,就在容楚想要放弃时,却突然被女人推倒在床上,将他的手高举过头顶狠狠攥住,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容楚双腿大张,芙玥伏低身子贴着他,假阳却是触到了一处柔软。
“你还敢说身怀有孕,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她扬手抽打,容楚痛苦的呜咽着企图躲避抽打在孕肚上的发带。
她来到男人身后,亲吻着他汗湿的脊背,狎弄着他的双乳,胯下假阳不住在男人的股间来回戳弄。
“呜~啊”容楚好似被捅穿,如同缺氧的鱼被弹起,连连娇喘“慢太,太深月娘那里别呜呜”他无助的哭泣,女人的不体谅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全无快感,只有凌虐。
捞起男人的一条腿与那丝涤绑缚在一起抬高,容楚挺着笨拙的孕肚只剩一只脚支撑“月娘别这样对我,我身怀有孕,我唔唔”在听到他‘身怀有孕’时,芙玥干脆扯下棉布发带,扬手抽打在他身上,发带上坠着的珠饰刮起片片红痕。
“月月娘,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跑了不跑了”
直到容楚的身上布满红痕,芙玥似是抽打累了,她扔了发带,酒精在体内蒸腾,她踉跄着来到床边,打开暗格,在众多狎具中直接拿出了一个形态夸张,犹如儿臂般粗细的假阳穿戴好。
容楚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却仍是扳过女人的头吻了上去。芙玥不为所动,神色睥睨,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唇齿。
可眼前的芙玥被酒精蒙蔽了大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一味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你哭给谁看”抹掉他的泪“你当我还会心疼你不成”抽出湿漉漉的假阳,复又来到男人身后,掰开男人的臀肉,隐匿在臀缝中的菊穴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收缩,芙玥抵着假阳在那穴口边缘戳弄。
月光倾斜落在床边女人的背影上,显得那么落寞。
容楚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似恶魔一般的女人,胯下那物异于常人,他哑着嗓子连连讨饶“不不月娘是我我是”我是容楚啊,不是那个背叛你的人。
垂下的丝涤穿过男人胸前,交叉捆绑住一对肉乳。
“唔!”小嘴儿哪能含下那肉物,只进了个圆隆的龟头便再不能进入分毫。
的模样,背叛者就该受到惩罚。芙玥手下愈发没了分寸,好似把所有怒气都集中在那两颗乳肉上。
“我会让你后悔,对我的背叛”
“怎地这般无用”芙玥扯着男人的头发,挺腰操弄着他的嘴。容楚连连干呕,眼角沁出泪来。
芙玥眨了眨眼睛,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容楚身子不住发抖,他覆上她的手,期期艾艾的求饶“月啊月娘轻轻些好不好,啊!”正在“气头上”的芙玥哪里听得,气恼的扬了手在那对棉乳上来回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