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娅”他心下酸楚“起来坐吧”
不曾想这男形犹如儿臂般粗细,未做润滑哪里能轻易进入,他一声惨叫,跌坐在地,外殿的女人猛然听闻他的叫喊,以为出了事,便未有顾忌的进了内室,不曾想却被眼前景色惊得愣在原地。
不巧夏嬷嬷在门外催得紧,聪慧如她,眼下也知晓了夏嬷嬷‘呈玉盏’呈的是什么了,看那夏嬷嬷的样子,想必是受了君上的意,若是误了时辰,恐惹君上不快。
容楚暗暗松了口气,庆幸她并未多问,他踉跄进了内室,颤着手取过床头玉盏,好似那碗盏有多恐怖一般。
他紧紧攥着衣摆,恨极,却终似抵抗不了命运般的捉弄。他认命般的褪下裙袍及亵裤,浑圆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许是没了布料的阻碍,肚子里的小东西活泼的有些过分。
洛妤娅挣脱开他的手,语气冷淡“您是君上的容陪侍”
容楚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会被女儿看到,他当即羞愤欲死“出去,出去,别看,不要看,求你”他哭泣着祈求着。
“微臣参见君上,容陪侍”洛妤娅穿着官服跪地行礼,不卑不亢的模样像极了她已故的娘,端坐主位的容楚心下酸涩。
洛妤娅站了起来,想要去扶他,末了还是放了手“不必解释,我在这等”
他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夫。
“不行!不要!”他连声拒绝,如此淫秽之事,怎可让亲女触碰。
“你怨我是不是,怨我没有为阿璃守节”
“哈哈哈,洛总督无需拘谨,朕不过体谅容儿孕育皇嗣有功,便邀你入宫来陪陪他,想来朕在这你们父女二人也是拘束,朕去凤鸾殿坐坐”
“我”未待他解释,夏嬷嬷便在殿外求见“容主子,到了该‘呈玉盏’的时候了,您可莫要误了时辰”
洛妤娅在一旁听了个清楚,低头压下心中怒气。
他胡乱挣扎,扯落了一旁桌上的茶碗,洛妤娅怕他伤了自己,便一个箭步将人抱在了怀里,似是感觉不到怀中人的分量,很瘦,看来只有肚子大些。
女帝拍了拍容楚的肩,语气狎亵“晚上等着朕来好好疼你”
她干脆坐在榻边将鸵鸟般的男人挖了出来“我来帮爹爹吧”
“啊~哈~小娅别!”他想要挣扎,奈何被操熟的身子太过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叫他欲仙欲死,即使那人是他的亲女。
说到底,她还是顾念他的。
翌日,瑶华殿
容楚听闻脸色瞬间惨白,他紧紧揪着桌布,勉强站起身“我知道了,你在门外稍待片刻”
“你一定要这般与我说话吗?”他拉过女儿的手“小娅,我是你的爹爹”
“眼下容陪侍得圣上宠爱,怀有龙嗣,便不要再提及亡母了罢”
“微臣恭送君上”
洛妤娅干脆上了榻,双腿撑着他的,空出的一只手给他抹了抹眼泪,又探回被子里抚摸着他的孕肚“其实很早,我便知道我是在爹爹的这里出生的”粗硬的龟甲破开滑腻的阴唇,借着蜜液的滋润插了进去。
子。
“谢容陪侍”
“嗯~”他攀上她的胳膊,一脸震惊“你你怎么会唔”
他沉着脸将那物事置于地上,而后缓缓跪下分开腿,股间女穴正对其上,他心急等在外殿的女儿,便未做润滑,急迫的坐了下去。
“爹爹”
只见她一向温婉端庄的爹爹,此刻下半身赤裸,大肚高耸,胯间阳物带着套索被拘束得小小一团,因着摔倒的姿势双腿分开,阳物下那朵畸形的娇花里尚含着入了小半部分的龟甲男形。
她的爹爹,在内室,自渎。
“侍身恭送君上”
“小坏蛋,莫要闹爹爹”他摸了摸躁动的孕肚,取过床侧暗格里的龟甲男形,原本‘呈玉盏’都是倚翠来为他采的,可今日女儿在,他不想那么不堪。
洛妤娅也是个倔的,根本不听他的,动手直将他上半身托起抵在怀里,侧目打量床侧暗格中的各式龟甲男形,寻了个中等大小的,仔细涂了香膏,这才由着锦被边缘探入,一手托着他的臀微微高抬,一手持着龟甲在其花唇缝隙处来回碾磨。
女帝走后,容楚便遣退殿内宫人,只余他们父女二人,他扶着桌角,托着孕肚站起身,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女儿,想要将她扶起。后者却好似他有疫病一般挣开他的手“臣不敢”
容楚托着孕肚穿着华丽宫服伴着女帝坐于殿内主位。
转而又对桌边的洛妤娅道“小娅,你在这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她握着龟甲操干着他的女穴,在
女帝摆手命其起身“洛总督当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她拍了拍一旁的容楚“洛总督还真是像极了容儿,只是不知容儿肚子里这胎是像朕多些呢,还是像容儿多一些”
将人安放在床榻上抖开锦被,容楚立时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在被子里不住发着抖。
容楚闻言淡淡一笑“自是像君上多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