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子瑜都会爱我,不会离开我,是不是?”她急切想要一个答案,许是那日苏御决绝的离开,让她没了安全感。
苏御笑容苍白“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苏御摆摆手“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芙玥痛苦嘶嚎,企图抓住男人的衣摆“不要子瑜,不要”
焱冥暗暗叹气,看这情形,自家主人是枯木逢春了,只是不知眼前这个女孩能否带给主人幸福。
这日,苏御正在铜镜前梳头,芙玥推门而入。
苏御摇摇头“总归要守在她身边,我才安心”
焱冥携二人来到一处隐秘的庄子。
苏御掩面而泣,到底还是别过头去“忘了我吧月儿”
“什么人?!”芙玥大喝一声随即将外袍给男人裹好,将人护在身后。
“月儿!”苏御大惊,竟不顾脚下尖俏礁石,蹒跚着扑倒她身前“你怎么样了月儿?”
“主人莫要伤心,小主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苏御笑笑,捏了捏她的手“还说我呢,你都不知道自己成什么样子了”
芙玥到底年轻,恢复起来快,不出月逾,便又生龙活虎不安分起来。
女人步步逼近,苏御立时挡在女孩身前“莫要伤她!”
“贵君受此妖女蛊惑,惨遭玷污,但既然贵君亲自求请,不敢不允,如若贵君答应与我立即启程,臣可以饶她一命”
“眼下贵君临近生产,主上自不会叫龙嗣流落在外,贵君还是尽快与我启程为好”
“一贯听闻苏家小公子清冷出尘,美如冠玉,不曾想,也会如同娼妓一般,撅着屁股挨操”
两人就这样在庄子里住了下来,期间焱冥回绣春楼给阮嬷嬷传了话,又被阮嬷嬷差遣拿回了好多生产用具。看此情景,在苏御生产前绣春楼是回不去了。
女孩蝴蝶似的扑过来揽着他的肩膀,磨蹭着他的颈窝“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你都不想我”不依不饶,还噘嘴。
“他不会和你走的”芙玥抽出随身短刃,摆出防御的姿势。
苏御望着怀中脸色惨白的女孩,心如刀割,离开她,自己便又踏入万劫不复之地,留下来,女孩必定无命逃脱,他该怎么办。
芙玥一面吻着他的后颈,作乱的手却是已经扯了他的衣襟带子,男人圆润的小山似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胎头已经入盆,看来就在这几日了”她不断在男人浑圆的肚腹上撩拨“我那点子伤早就不打紧了,倒是子瑜”说话间,手指已是来到了男人
话一出,只见一戴着面具的劲装女子缓缓自礁石后走了出来“贵君不用知晓我是谁,眼下最要紧的,是贵君尽早随我回宫复命,主人可想贵君得紧”
“我的孩子”
“咳我,咳咳,没,没事你,小,小心孩子”芙玥每说一句话都面色痛苦,不断呕血。
“你还有伤”男人叹气,小爱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旺盛的精力叫他吃不消。
“子瑜子瑜”她急切呼唤,好在男人很快握上了她的手。
“是”
“请主人恕罪,焱冥护驾来迟”
——
“无妨”苏御心急女孩的伤势,全然不顾自己大着肚子。
“别别走子瑜,我咳咳”鲜血顺着芙玥的嘴角流出,她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别说话了月儿”他似天人交战,却还是无法面对女孩死去“我随你回去”
“可是她吐了好多血”苏御担忧的望着女孩沉睡的脸,就这么守在床边。
苏御惨白着一张俊脸,身上发着抖“你到底是谁?”
“不自量力”女人衣袖翻飞,一阵凌厉掌风袭面而来,芙玥堪堪躲过杀招,却仍旧被袭击在地,哇的呕出一股鲜血。
焱冥离开后,不知过了多久,芙玥悠然转醒。
“我在这”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月儿,我永远爱你”即使有一天我不得不与你分离。
正待他即将登上马车,变故丛生,一影卫飞身而来,掀翻了毫无准备的女人,一阵烟雾过后,哪里还有三人的踪影。
苏御透过铜镜笑了笑“做什么衣服也不好好穿”
“你是君上的人,她怎会知道我未”苏御猛然住了口,他想到一个人,可是那人明明已经将自己偷偷运送出宫,如若今日真是他所为,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主子莫要担心,她并无大碍,眼下只是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我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焱冥!”
“已经找到当初那户人家了,可是他说早在小主子2岁时便走丢了,之后的事,他便不知了”
“主上您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他凝视她的眸子而后缓缓低下头,柔软的唇印上她的,湿滑的舌头抚慰着她干涩的唇。
“还好,你还在”手指抚摸上男人苍白憔悴脸“你的脸色好差”她心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