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攀附着她的肩脊,舔吻着她的耳肉“那便待我生产,再为月娘怀胎可好?”
容楚一面摩挲着女人的臀肉,一面舌头更加卖力,不知过了多久,芙玥终是达到了高潮。
芙玥犹如老虎看见猎物一般紧盯着他,抱着人上了榻,别过他颊边的长发“容儿现下怀着龙胎,如何再怀上我的孩子”
借着烛火,隐约可见帐内二人赤身裸体的攀附着彼此,双腿大张交缠,摩擦着彼此的花穴。
“站住!”
芙玥却觉心火燃烧,干脆将人打横抱起,后者大方的揽着她的脖子“如若射在里面,是不是会怀上月娘的孩子”
“容儿的这里,可有用过?
“为,为什么?”她不明白。
芙玥气极反笑“是啊,所以奴婢断断不敢染指君上的陪侍,奴婢告退”
芙玥将人扯到了身下,似是想要辨别这番话的真伪,可看到男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她又什么都不想探究了。
芙玥忙上前一步跪地将人扶起,尴尬的拿着帕子就要去擦他的脸,容楚握下她的手,伸出舌头将唇边爱液舔进嘴里。
“这话该我问你”
不可否认,芙玥听到他这般说着有些气急,她猛地自床上起身“奴婢想起还有些活计未做,先行告退了”
裙袍下的容楚,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撑着她的腿,仰着头探出舌,顶开肥美的花唇,一下下舔吻着女人的花穴。
“咳咳”容楚被实打实的呛到了,他歪倒在地上,俊俏的脸上尽是女人射出来的爱液。
她头也不回的下了榻,疾步欲走。
“唔唔”容楚被亲得几欲缺氧,好在芙玥及时放过了他。
——
“这样,月娘还要拒绝我吗?”说话间,他退出女人的怀抱,跪了下去,抬眼娇笑着爬进了她的裙袍下。
“月娘是这憋了多久,射了好多”他打趣道。
“月娘是聪明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日假山后,我在”
“你和陆灵君,不,应该是苏御,到底是什么关系?”
容楚眼下女穴正被女人撞击捻磨,虽未插入,却别有一番滋味。
容楚斜觑她,然后笑了起来“自然,否则如何怀上龙胎呢”没错,他就是罔顾礼法淫贱至极的婊子。
挂空挡的滋味算不上好受,正当她想要将人拉起时,猛地感到股间幽穴被纳入了温热的口腔中。
芙玥呆立在那里,容楚刚刚说的一袭话还来不及消化,胯下骤然感到一阵凉意。
“主子这是何意?”
容楚干脆挡在人前,不让她离开。
“奴婢为什么生气?”
芙玥不可置信,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要如何做才能挽回眼前的局面。
“啊月娘别”
芙玥擦了擦他唇边的津液,二人对视,便又是一番激吻。
龟甲男形芙玥并未佩戴,但眼下箭在弦上,偏她又被容楚撩拨的欲火焚身,不得不发,便只得磨穴,缓解欲火。
容楚将人扯近,奉上自己的唇,芙玥微愣片刻,便夺回主动权,扣着他的后脑深吻。
他挺着孕肚施施然走到女人面前“我是君上的陪侍,腹中龙胎是君上的子嗣,这是事实,改变不了”
容楚摇摇头,无意多做解释“总而言之,我不会害你,你可信我”说罢,他偎进女人的怀里,怀抱着女人的腰,企图汲取一点点温暖“不要感谢,也不用抱歉,我说过的,你我二人只是露水情缘,况且你知道的,孕夫生产前总是需要爱欲润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容楚撩开床幔,随意裹了薄衫下了榻,来到气呼呼的女人身后。
很快,二人便裸诚相待。
“你在生气”不是问句,他肯定,女人在生,可生气的原因会是什么,会是他想的那般么?
他上前一步握上女人的手“你且放心,这事我不会说与旁人”
原是躲在她裙袍下的容楚将她的小裤脱了下来。
芙玥哪里遇到过如此奔放的男子,纵是在楼里,那些个高门大户的公子少爷,断不曾这般孟浪。
芙玥仰着头低喘,无意识的扯开了腿,沉下腰缓慢的捻磨操干他的嘴“容儿容儿”
是这般?”心下莫名郁结,话里话外甚至就连她自己本人也未察觉出那感觉根本就是嫉妒。
“你,你别”
容楚步步紧逼“月娘的夫郎是他不是?”
容楚咿咿呀呀的粗喘着,胸口不断起伏,芙玥瞧见干脆将人推倒在榻,跪坐在他胯下,花穴磨蹭上疲软的阳物。
根本不用芙玥回答,她的一举一动容楚看得分明。
“啊哈~月娘那里嗯~月娘啊~”
芙玥猛地抬头,她极力保持镇静“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一步错,步步错。
容楚未做多言,而是脱了薄衫,扬手扔到了帐外,随后一双手缓缓去解女人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