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走到门口，转身前看了一眼周存死灰一样的脸。
“你看见了?”我问他。
我每一根手指地那么细致地擦，抬头看见他不知在发什么呆，我刚想问他有没有湿巾，去去骚味。
不是他忘了，是他生气到了一定程度，我在心里暗中比较是上次胡玥落胎时他生气点，还是他现在更生气点，或许要把我扒层皮，毕竟他最在乎脸面。
“我养的儿子是个同性恋的变态?”高级病房人虽然少，但他就这样当众不顾忌地吼出来了，甚至回声还传了两遍。
“你可真浓，这是都留给我呢”我取笑他。
也喘得更急了，马眼里淌出来的水黏腻腻的，使套弄得更加顺滑。
丛敬暴力地扯开领带，我确定他下一秒又要给我抡个大巴掌。
比上次还狠，我吐出口血，栽在墙边里想。
“咔嚓”门关上，把我和丛敬隔在门外。
丛敬冲过来揪起我的领子，这回换了只手给我一巴掌。
周存不由自主地跟着颤，从紧咬的下唇到头发尖，蒸了层水汽。
周存就不是个成日里暄淫的人，偶而来一次，硬得快射得也快，几十下过后，滚烫的精液就粘了我满手。
我把手凑到周存跟前，忍着腥臊的气味，故意地让液体滴答滴答地流到他衣服上，一落一个白点，周存看见了皱起眉。
我脸色瞬间拉垮，回头看见了丛敬，横着脸皱着眉地站在门口，傻逼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
“丛从，你出来”一道厚实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打断了我。
他从一边给我拽出纸巾，“擦了”，泄欲后稍哑的嗓音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毫不在乎地咧开嘴笑了，“同性恋不是变态吧，你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东西还搞十多岁的小姑娘才是变态吧，也不止一个两个”
“像你知道那么久”我学着他的神态，叉起肩膀靠在墙上。
“多久了”声音威严，脸色沉重，像个正常的教育子女的家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