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光紧咬着牙,恨不得连精囊也一并肏进去,湿热的肉道如同最适合的鸡巴套子,裹着肉刃不断吸吮按摩,爽得他头皮发麻,完全不想离开。
“……”囚徒无力地喘息着,浑身上下全是青紫交加的吻痕、咬痕和指痕,沾满了另外三人的精液,看上去淫荡到了极点。实在耐不住屁眼里的空虚瘙痒,他断断续续地哭喘着道,“……宝、宝宝的骚屄……要主人的大肉棒……肏……宝宝的骚屄!”
男人的长指拉扯着枣乳,捻弄着肿胀的肉粒,好整以暇地舔吻着他的脖颈:“肏哪儿呀,宝宝?”
而那阴郁俊美的青年半跪在他胯间,嘬吸着他的肉具,把所有的液体都吞了下去。
他失禁了。
就在封行简嘴里。
人……肏我……求您了……”
肉刃猛地干了进去,小幅度地抽插起来,不断肏干着直肠口。远比屄口更紧窄的直肠口被不断贯穿,囚徒的小腹凸起又平复,几乎能看见内里阴茎的形状。
囚徒已无力去挣扎反抗了,这畸形的痴爱如蛛网般将他紧缚,他早已无路可逃。
一声低吼,肉刃喷出白浊的精液,浇在结肠之中,而后微微一抖,大股滚烫的液体灌进了囚徒体内。
而几乎是同时,囚徒在封行简口中尿出了最后一股精液,被内尿的快感逼得他再度潮吹,中途顾皓轶喂渡给他的一杯水终于起了作用。
男人尿在了囚徒结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