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用失禁取代射精的身体,连这难得的喷发,也是如排尿一般,一点点徐缓地流淌出来。
握着他腰身的大掌猛地往下一拉,一挺腰,顾重光还留在肉屄外的半截肉刃全部刺入,将囚徒的肉屄彻底贯穿!
胯间的怪物还在急不可耐地吸吮吞食着,他仿佛真的成了哺乳的妇人,用这只尿屄喂养这贪婪的凶兽。两只肉囊被大掌托起,在粗暴的揉捏下,浓稠的精液顺着纤细的输精管,流过敏感的尿管,在狠戾的吮吸中涌入凶兽的嘴里。
而后一点点碾磨着滑腻的肠肉,缓缓推进。
顾铭诚森白的齿咬着枣乳,慢慢抬头,红艳的奶头随之拉长,几乎要被从胸膛上生生扯下来。
肏了几十下,顾重光放缓了速度。肉刃慢慢抽离时,恋恋不舍的媚肉被一点点扯下,直到完全抽出,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
嘴里的大舌抵着喉咙口反复舔舐,一丝丝地抽干了他肺部所有空气。胯下的肉囊小了许多,那怪物却还是饿,舌尖在尿屄里翻搅,勾卷着残存的些许精液,又发狠地用力吮吸,试图榨出更多“奶水”,好填补那总是消不去的饥渴——想把他完完整整吃下去的饥渴。
喘息声中,他的手被握住,攥成虚握的拳。勃发的阴茎顶弄着手心,温热的唇舌嘬吸着红肿的枣乳,而后一路向下,舔上被迫抬起的膝窝。
“……呃啊、主
空空如也的尿泡瑟缩着,挤不出半滴尿水,酸痛不已的小腹不断抽搐,他张着合不拢的嘴,只能从喉间发出轻微的呜咽。
等的敏感,便是空气流过,都会叫它吐出些淫汁儿,何况是被温热的软舌舔舐肏干?
拳头大的肉刃顶端抵住被反复灌肠后松垮的屄口,徐而缓地慢慢插入。这狰狞的凶器将将没入寸许,就撑得久经调教的肉屄胀痛难忍,屄口处的嫩肉几近半透明,箍在肉柱上,留不出半点儿缝隙。
习惯了被狂肏猛干的肉屄耐不住这种温柔的磨蹭,从深层里泛起痒来,肠肉互相摩擦着,淫水不断喷涌,却缓解不了那种瘙痒。
吃了无数苦头后的囚徒,已经不再如以往般沉默。顾铭诚与顾皓轶正一左一右地嘬着他枣儿般艳红硕大的奶头,舌尖挤进奶头凹陷的缝隙里,微微用力一抵,而后稍稍一转,便逼出淫奴一阵骚浪的呻吟:
他正在被分食殆尽。
“……睿睿……我也饿了……喂一喂我吧……”
肉刃一寸寸剖开腔道,鼓胀的青筋摩挲着瘙痒的媚肉,带来些许快慰。当这柄凶器抵着栗子状的软肉沉沉顶撞时,囚徒在窒息、饱胀和极致的快感里,抽噎着失禁了。
“……呜、呃啊——骚屄要破了——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别、停啊啊啊啊——吃不下了——呃啊啊啊!”
囚徒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子像是被生生劈成了两半。肉刃竟是破开了直肠口,撞进了乙状结肠之中!
肉刃根部的囊袋啪啪拍打着囚徒的臀肉,打得麦色的肌肤泛起嫣红。肉屄里的淫水艰难地渗出些许,染得臀肉亮晶晶一片,更多地却被锁在里头,叫他的小腹渐渐鼓胀起来。
被肏懵的尿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之后,才从大张的尿眼里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精液来。
他喊不出来,沉肃的男人已吻住他的唇,大舌深深顶入口腔,绞住柔软小舌,吮得他舌根发麻。软厚臀瓣被掰开,大拇指摁住肛周那一圈被舔咬得腻红微肿的嫩肉,用力拉扯出些许空隙。
又痛又爽的囚徒神智昏沉,张着腿把封行简的头往胯下按,哆嗦着叫道:“——呜、有奶——都喂给主人——呃啊——”
“——奶子、奶子要破了——呃啊——啊啊啊啊别咬了——要破了、呜啊啊啊啊——!”
“——爽死了——啊、呃啊啊啊啊——淫奴的尿屄被肏了——咿、尿、尿了啊啊啊——!”
不等他缓过一口气,凶狠霸道的男人便捏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肉刃彻底抽出,连带着媚肉如肉花般翻卷,又被一干到底的肉刃一起肏进屁眼里。每一回,肉刃都会撞开直肠口,深深没入结肠内,才肯罢休。
这原本傲视群雄的性器,如今已彻底成了另一只淫穴。热水淋洗后的媚肉被软舌稍稍一舔,便有甜美得足以让脊髓都为之融化的快感炸开。囚徒紧实有力的大腿无力地大张着,两眼上翻,半张的嘴吐出一小节艳红的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拉长的脖颈流到胸膛上,又被炙热的唇舌舔去。
“连奶都喂不了,只会一天到晚的发骚,干脆咬掉了算了——”
手被叼在温热的口腔里,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软舌在指缝间滑动,引起手掌无力地抖颤。脚心在滚烫的肉柱在碾磨,柔嫩的肌肤上尽是晶亮的淫液。
“……真紧……”顾重光低沉的喟叹贴着耳,透过耳膜渗入脑髓,在外人面前肃杀沉默的男人,一边凶狠地肏着他的肉屄,一边咬着他的耳低语,“……水这么多,肏一下就叫起来了……浪成这样,你这身子……就是拿来给我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