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的时间短暂,初次这般亲密,他撑到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顾以棠无意触在他手臂上的一根手指,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番外完)
良久,抽身而退时,斑驳白浊才恋恋不舍地随着蠕动下滑,软绳换了主人,勒过胸乳捆在身后,重新挺立的阴茎在花穴之外来回滑弄,他看不清,只凭着本能戳动,将尚未流出的液体堵回。
在失去一层阻挡的情况下,严颂身下感官比平常更为敏感,不消她费心,他早已丢了三魂六魄,硬物像是拥有了独立意识,律动的节奏和以往大相径庭,头脑空白一片,完全由她支配。
怎么堵也堵不尽,他的,还有她的,早已混在一块,分不清你我,一如此时,像连体婴般难分难舍。
绳结在圈住她的颈项后,滑落松动,后脑的桎梏迫使这个吻更加深入,银丝勾在唇角也恍然不觉,身下的紧密拍打,都在为最后一击蓄力。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回合才刚拉开帷幕,或浅浅地刺探,或重重地顶弄,贴上她潮红的脸,严颂攥着软绳末端搔弄挺翘奶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一挺。
偶尔戳到小核,她颤着身子咿呀地叫,和翕动的小口一道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