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才是到了时候呢？顾以棠觉得，就是此刻，不过，她不打算提前告知严颂，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是啊，以后再说吧。

    严颂的反应比之顾雪清有过之而无不及，他难以置信地又问：真的有了吗？

    复杂情绪一直持续到看见严颂。

    对不起啊。她很尴尬，早知道该绕段路去买验孕棒的。

    顾雪清已然笑得合不拢嘴，那天你王姨还调侃我，说棠棠啊，怎么都结婚三四年了还不生孩子，我说我开明啊，哪像你一样，天天跟在孩子后面拼命催。

    天知道三年前她一把化妆刷就能挠得缴械投降的男人去了哪里。

    那只手不老实地攀爬，握住一只乳揉捏起来，手的主人呼吸一滞：想要？

    她周期不准，推迟几天是常有的事，很少刻意记时间。

    身下一凉，严颂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问题，顾以棠已经用行动表明了答案。

    我好像她紧张道：可能怀孕了？

    明天我去妇产科问问张主任，那次你吃了药。面上覆上愁容，严颂懊恼：不该让你吃药的。

    嗯，不困。没开灯，眼前一片漆黑，她一鼓作气再缠了两圈，而后优雅地打了个死结。

    她知道怎样的动作会让他失神，她知道怎样的力度会将他击溃。

    尤其是

    不然呢？她嗔怪地看他一眼。

    白色软绳在夜色中尤为显眼，它扭动，翻滚，随着闷哼荡出波浪。

    顾雪清比她先反应过来：两个多月了，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年前严颂从外地回来，小别胜新婚，是比往常要激烈些，从客厅到浴室，做到最后才发现避孕套破了，那时他连夜出门买药，她也怕，在补救措施上没有一丝拖延。

    他活动了下手腕，还没意识到危险，迷迷蒙蒙地问：还不睡？

    不要紧。纵使遗憾，他仍安慰道：说明还不到时候。

    初为人父的喜悦，让他几乎一整夜没怎么合眼，轻柔摩挲她的小腹，那里面，竟然有他和顾以棠的孩子。

    不是。总感觉才刚和顾以棠结婚没多久，他还没过够二人世界。

    不行。严颂眯着眼配合，沉声诱哄：新买的避孕套带凸点，要试下吗？

    怎么会？

    打趣道：还能动吗？

    顾以棠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那里随着呼吸一鼓一鼓，她声音轻轻：你能感觉到吗？

    上次啊？顾以棠咬着李子回想道：年前？不记得了。

    喜悦没能持续多久，翌日清早，顾以棠月经来了。

    严颂一愣，是那次？

    刚在沙发上坐稳，顾雪清突然问了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

番外二:乌龙案（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