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朝宗可惜叹了口气:但她是你爸爸的。
连胤衡无奈亲吻上她的小腿。
嗯,好久没见了。
有。
好久不见。
不生气,你最乖了。
翌日,詹朝宗和连戈雅来了,他们又从西班牙回来,给宓卿带来了不少礼物,没想到宓路云也在。
宓卿抓住了男人的衣袖,不明所以笑着:干嘛生气。
早说你们儿子回来啊,这都忘记给他买礼物了!
当他不存在就行了。连胤衡说道。
没关系,我会活得比他长。
他眼里的情绪,比少年时要更强烈了。
抽空逮到机会跟他独处的时候,问道:你都出去工作这么多年了,现在还有那种感情吗?
站在二楼的栏杆旁,往下俯瞰着客厅沙发上,开心拿起围巾在身上比划的她,手心抓着栏杆紧了又紧。
宓路云却自傲的笑了,昂起头来猖獗挑起嘴角,那是高高俯瞰,掌控全局的自信。
宓路云装作没听见:姑爷。
之前高中时被叫家长,詹朝宗还历历在目那老师的话。
他,冷光里散着幽幽寒气,令他无可辩解。
温柔的她,总是一副娇软,浑身都软的不像话,扎起的低马尾顺着肩膀垂落下,穿着最小号的睡衣也松松垮垮,慵俏的脸蛋,连一条的皱纹都不存在,哪像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