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三个徒弟一边杀人,一边看着他和他们师叔的交流,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见他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架势,江晚愁心中一沉,握紧折扇,不曾想不等他动手抵挡攻击,一道白光闪过,宫星河骤然被打飞。
他旁边只能用法宝来抵挡攻击的故清欢闻言看了过去,看到熊洲和江晚愁明显在帮着另一边是,睁大眼睛,失望的喃喃:
“师兄,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唐棠颔首。
外吹笛子,没有人能碰到他一下,他们时刻受音波攻击,陷入虚弱和幻境中,在法阵中被绞杀成泥。
“无事?”
江晚愁目光怜悯,看着脸色骤变的男人:“宫星河啊宫星河,你这颗心,都被自卑和嫉妒泡烂了。”
他看向江晚愁的目光发冷,像是在看死人一样,说着悲悯的话:“你既然已决定叛离宗门,帮助邪魔外道,今日,我亲自便清理门户!”
不归剑在半空中掉头,化作白光,落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一身白衣的仙尊收回手,周身气场冷清干净,鞋底都不该沾染上脏污。他淡淡看了一眼江晚愁,问:
“师兄对你严厉,你怀恨在心,师兄对你的好,你却忘个一干二净,只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嘲笑,被师兄压在头顶的!”
就像江晚愁所说,他如此不顾一切的为了依赖他得小师弟,伤害大师兄,都是为了爱?也不见得,他只是太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甩掉了,太想太想……
最让凌霄派众人想不到的是,熊洲和江晚愁带着几个长老前来,帮着外人,打他们。
不过,江晚愁到底是丹修,武力值怎么也比不过他。
他狐狸眼看着宫星河,目光陌生到好像不认识他:“是你疯了,宫星河。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被外界在背地里嘲笑掌门之位是师兄让给你的,但师兄做错了什么?当初你我二人在山上,是谁替师尊照顾我们!生病时床边守着的又是谁?”
江晚愁松了口气,笑:“多谢师兄搭救。”
宫星河双眼布满红血丝,手握一把沾血长剑,不怒反笑:“我自卑?我才是凌霄派真正的掌门,是正道之首,我为何要自卑!”
话音落下,他提剑冲向江晚愁,宫星河虽然人不怎么样,但天赋却是一等一的,合体期后期的修为,比江晚愁高一个小境界。
江晚愁穿着花里胡哨的大红衣衫,手拿一把花里胡哨的扇子,有人攻击他他便一挥扇子,红烟弥漫,扑那人一脸,对方直挺挺的中毒倒地,没多久便化成血水。
“熊洲,江晚愁!”
宫星河仿佛被一下戳破了光鲜亮丽的外壳,铁青的面容扭曲,死死盯着揭穿他的江晚愁。这幅狰狞模样吓的故清欢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看着对他体贴温柔的师兄此时像个恶鬼似的,心中发颤。
眼看着熊洲大喝一声,将一个分神期的修士举起来狠狠砸在地上,宫星河眼皮一跳,咬牙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