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中年模样,气场骇人。
翩翩公子上下瞥了一眼修士,唰地展开手中折扇,挡了挡自己的半边脸,嫌弃的叹了一口气:
望断秋闻言哈哈大笑,暗红色眼睛盯着故清欢:“说了这么多,和给你企图杀了自己师兄换其根骨有何关系?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贱命罢了,扯什么天下大义。”
那修士已达巅峰,从来没被人侮辱过,当即胀红了脸大怒:
“白眼狼竟也会觉得羞愧,对不起养大自己的师兄吗?”
这些人,便是万年前那一批。他们当中有人已经隐约触碰到屏障,可就是无法飞升,一直在灵气充足的地方闭关,剩下都是资质不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觉得唐玄知死了,他们就有希望了的。
没有商量的余地,大乘期的修士也大动肝火,跟他们打了起来,衍天宗的黑衣剑修一个个拔剑,迎敌而上,不多时,魔气翻滚,从里面走出来的魔修也加入混战。
护山大阵打开,三道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其中一个穿着无比讲究且书卷气十足的锦缎青衣,耳侧挂着垂下的木牌,什么也不做的立在那,都像个文雅的翩翩公子。
众人一愣,没想到望断秋竟然就这么把他们心照不宣的事说出来了,忍不住看向凌霄派。
凌霄派众人面红耳赤,就连一身病体柔弱惹人怜的故清欢也胀红了脸,受不了周围视线,掩着唇咳嗽好几声,那握拳的手都在抖。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宫星河开口道:“没错,师兄乃我凌霄派的人,他的一切自然有凌霄派负责。”
他当即就要和川长思打起来,却被一人握着肩膀,制止住了动作,那中年人眸色浑浊沧桑,却有一种诡异的精明,抬头看向川长思几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扶风神色骤冷,浑身都能结冰了:“废话什么,都杀光便是。”
“万般无奈罢了,我们也很是痛心,但补天道一事若是换了我们,我们也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大义。”
“魔尊,注意言辞,只取一块根骨罢了,又不会丧命。”
在场的众人都在悄悄观察站在前面的几人,心中震撼,不曾想原来修仙界除却唐玄知师徒四人,竟还有这么多避世大能。
川长思看到后稀奇,合上的折扇拍了拍手心,笑盈盈的惊讶:
川长思便更不用提了,他连多次都不用躲避,就站在法阵
凌霄派的众人也打起精神,纷纷附和小师弟的话。
一名大乘期修士眉目满是张狂,吼了一声,传出去老远。
但他们不知,若是整个大陆加起来,比现在还要多上一些,只不过近百年无声无息死了几个。
“由你们负责?呵,挖了他的骨头给你们疼爱的小师弟续命么?”
他看了一眼几个大乘期的修士,苦笑:“不说旁人,这几位修士已经要到大限了,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所有拼命爬到这个境界的人,最后因为天道漏洞,含恨陨落在下界?我相信,就算师兄知道了。他也会为心中大义牺牲自己。”
“哪来的狗,乱叫什么。”
故清欢被宫星河半揽在怀中,低低咳嗽了几声,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刺的他心脏一阵乱跳,手脚都冷了,柔弱辩解:“师兄养大我们的恩情我们一直谨记在心,但事关天下苍生,师兄怎么会置之不理呢?”
“小辈,你找死!”
川长思和望断秋一个脸上没了笑意,另一个眸中戾气深沉,被他们气的心中杀意翻滚,也不在多说什么,前者竹笛横在唇边,后者伸出一只手,一束火焰在他手中化成长满了长长倒刺的漆黑鞭子。
“今众人来拜访凌霄派的玄知圣君,怎躲着不见!”
故清欢被宫星河心疼的半揽着肩膀,垂眸低声咳嗽,此言一出他脸色立马煞白,宫星河便不不乐意的抿唇,冷冷的说:
这一战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打的极为艰辛,望断秋擅法术,长鞭上的火焰若是落在人身上扑都扑不灭,被打倒的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惨叫,便化作飞灰。
望断秋眉心红痕似血,暗红色眼眸充满戾气地一一看过凌霄派来的人,除熊洲,江晚愁,他师兄的几个师弟竟都想要治他于死地。他下颌线紧绷一瞬,随后嗤笑:
“好丑……”
竹笛声清亮一响,扶风提着长剑攻击上其中一个大乘期修士,鞭子裹着火焰,打在一人身上。
“对,师兄那么正直无私,怎么忍心看着天下苍生受苦。”
扶风的剑术深得他剑道第一人的师尊真传,剑意冷寂且杀气腾腾,攻势强劲地压着他们打,打的大乘期修士连连后退,被冻的血液都要凝固,强忍着内府震痛。
“今日我们来拜访玄知圣君,与你们三个被逐出师门的有个干系。”
两万年前修仙界灵气充足,大乘期和合体期的强者虽少却不是没有,如今这几千年,到只有唐玄知和他得徒弟们突破此境界。
忽然,一道轻风吹过,卷起风雪,音波扩散戛然而止,清越文雅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