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微山,衍天宗。
“呜,啊呃……”
唐棠被小徒弟细心养了几日,终于见到了大徒弟。
浑身逼人的气势散了一半,又变回了翩翩公子,对他师尊弯着眼睛,好声好气的扬声:
随后不等回答,便偏头和身后撑伞的侍者说了一句什么,待对方点头,独自从伞下出去,进了门后走到二楼窗户旁,拉住他师尊的手,牵着他往阵法处走,问今天吃什么甜糕。
来找茬的修士们到了一地,他们都是来“讲道理”,想问问玄知圣君对补天一事有没有什么打算,可惜,川长思连面都不让他们见。他们便仗着人多势众,还有合体大圆满的修士在,与他打了起来。
望断秋和川长思一个比一个会说粗话刺激他,花样也一个比一个多。但他大徒弟被养成了一副和他一样的直男剑修性子,像个哑巴似的,每次都要狠狠咂在最深处,挤压的“噗嗤”一声,在悍然拔出一大半,快速有力地往里凿。
他不说话,仙尊就更不可能说话了。唐棠隐忍着对方翻江倒海一般顶操敏感点,身体被冲撞的窜动,像是被顶在了肉棍上似的,心里啊啊啊的叫着要死了混蛋呜肚子要被捅穿了,表面眼尾溢出一抹湿意,偏过头咬紧牙关,偶尔才发出一声闷哼。
只不
丝丝雨水落在油纸伞的伞面,将绵纸打湿,一位玄机阁的侍者站站在后面恭敬地撑着伞,川长思身穿一袭青衣,挺拔身姿立在油纸伞下,别在腰侧的一根竹笛垂着穗子,水墨折扇轻摇,他淡定地看过他们,一把合起手中折扇,在伞下回眸看向二楼,待看到窗前的剑修,下意识对他笑了笑。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一张简单的架子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没多久,摇晃一停,几秒后压抑至极的清冷嗓音短促的“啊”了一声,床幔放了下去,床身剧烈晃动。
不过仙尊的徒弟都贯会没脸没皮的,等他打累了,川长思便会换上一身干干净净风流倜傥的新衣裳,端茶送糕点,让师尊消消气。
……在床上继续打。
一把粗长肉刃贯穿本就红肿的艳红肠道,悍然碾压过肥厚穴肉。唐棠双手被一只大手抓着,压在头顶,他敞着腿,被徒弟孽根侵犯,白皙且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又消下去,来来回回,十分色情。
当然,自那日唐棠追着川长思打,暴露了行踪,也总是有一些不长眼的修士跑过来找茬,而玄机阁主在师尊面前是一副乖顺的模样,对待外人,就又是一副摸样了。
一青一白的袖口下,两只手牵在一起,唐棠一言不发,随着拉扯跟着他走,黑眸平静的小徒弟比他还要高出一些的背影,听着他含笑询问。
扶风不知从何处归来,手握一把长剑,穿着不似小徒弟那般复杂,又是云锦又是青衫。简简单单的黑色衣裳下是肩宽窄腰的好身材,眉目冷漠,黑眸淡淡,周身的气场像一把淬过血的利刃般锋利骇人,唇薄而无情,没有弧度。
掌门寝殿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身黑衣的小冰坨拉着养大他的大冰坨狠狠轻吻,手指在他腰间一勾,大冰坨的腰封便断了,衣服散落一路。被又一个逆徒气的火冒三丈的大冰坨也和他打了一路,狠咬一口他的舌尖,手腕一翻,便要召唤出不归与他打,被对方单手压马路下去,二人一起滚到床上。
恰逢这日有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席卷了空气中浑浊,淡淡的血腥味弥漫,雨水将丝丝血红冲向一层一层的台阶下面。
他攒了一百年方子,师尊还没一一尝全。
窗户开着,雨声淅淅。
这一百多年的时间让望断秋变成了小疯狗,说话总是阴阳怪气。也让川长思变得比以前更加黏人了,自从将他从师兄处掳来,就时刻抱着他,埋头在他颈窝,小可怜似的一声又一声唤着师尊。
四个床腿都离开地面一点,咚咚咚的落在地板上,里面隐忍不住的急喘都被撞的断断续续。
结果自然是一败涂地。
他大徒弟也不走寻常路,刚和他见面,就趁着小徒弟没在,二话不说一把揽着他的腰,御剑飞走了,怎是一个干脆了得!
不过见面的第一眼,他险些没认出来眼前变化有些大的大徒弟。
——
先前唐棠灵力被封,都能把望断秋打的气咻咻地炸着毛夺门而出了,如今恢复几成灵力,川长思的下场比他二师兄还要惨,一身青衣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躲避。
他们到底是分魂,能量波动都是差不多的,等川长思察觉有人潜进玄机阁时为时已晚,一道锁链冲天而起,飞剑一偏便躲了过去。
“师尊,外面还下着雨,当心冷风吹着,快些回去。”
撕都撕不下来,像个狗皮膏药。
玄机阁内的气候与外面大不相同,川长思不喜寒冷的冬季,也讨厌炎热的夏季,所以玄机阁的范围内,只有春和秋两个季节。
不多时,床幔中猛的伸出一只汗津津颤抖着的手,没多久,又被一只骨骼分明的粗糙大手抓了回去,仙尊呜咽一声,更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