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岚的颅内高潮从未如此澎湃过,安骄被后入扯着手臂,哭得要断气,小穴被肏得翻红,肉环一样箍在粉色鸡巴上,“呜呜…岚岚…太多了,太多了……我要坏了……老公,娇娇要坏了…”
只剩下那些真的家人失踪报警却得不到想要的进展的家属,惶恐不安地被遣散,垮坐在路边互相做着苍白无力的安慰。
邢玉山已经带着人马在附近蹲了三四天,终于摸清了这伙毒贩的信息和日常行动,同行的同事看着这个在他们眼里镀金镶边的首都空降的领导,蹲了三天和大家一样满脸油光和胡茬,毫无精致的古龙水味道,倒真有些信服了。
但悲伤的人们谁也没有注意到。
做了整整一夜,天际微亮,魏岚瞥见了门口丢在那里的火盆,心想,像她爸那样的人,应该也不会在意有人来分他的纸钱吧,老魏那样的性格,说不定自己拿到了还要分给别的人。
安骄深喉缺氧,脑子晕乎乎的,来不及反应,就被扣着后脑勺撬开嘴巴吻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疲软的阴茎被玩心大起的魏岚握住,他有些微的抗拒,在亲吻的间隙里哭着摇头,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抗拒什么。
警局疏散了堵在门口的人群和记者,本就是为了李崇肖公司上市造的势,效果已经达到,雇来的几个人稍稍抗议了一下,就随着律师的示意散了去领钱了。
大放厥词的后果,就是安骄被按在沙发上,肏得后腰上魏岚按着的手掌印三四天都没消,高潮失禁把魏岚的沙发浸透了。
但要是在阳光下翻转,就能看见名片上凹印着圆圈、水滴和宝剑的形状。
魏岚给的,他从来都欣然接受。
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要仔细筛查,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邢玉山没有随着抓捕队的同事撤退,反而留了下来看着技术人员们进进出出,随手看起了桌上的几张外卖单子。
其中有一张不是外卖单子,倒像是街边随处传教的传单,印着的既不是常见的基督教也不是天主教,而是一个黑色圆环中间印着红色水滴和宝剑的样子。
嘬得滋滋作响,“哈……老公的鸡巴……好吃…唔…咕…”
魏岚所能感受到的,除了身前的热度和粘稠的口水声、吞咽声,再无其他。但安骄眼角通红的吞咽着她,咕叽水声和他努力抬眼期望得到她的轻飘飘抚摸又乖又骚的样子,像道闪电劈过了她的大脑,从她脚底电到了天灵盖,一时间没有站住,喘息着坐倒了。
大概又是什么本土科学教之类的骗人的传销组织。邢玉山示意技术人员将传单存档,但既然出现在这里,就要着重留意一下。
心脏跳得极快,魏岚喘着,她力气富余得很,但安骄似乎已经快散架了,被肏得七荤八素的小狗已经忘记到底是谁要哭,反正他已经哭得眼睛都肿了。
“还请不要太过悲伤,你们的亲人一定还活着,请一定振作。”也许是街边看不过去的路人,走过来安慰他们,“我们有一个专门的互助协会,也许对你们现在的心情有所帮助,是完全免费的,如果你们想的话,可以周末过来看看,都是一些伤心的人,抱团取暖,请不要有负担。”
身下潮乎乎的,魏岚随便扯了毛巾被塞在身下,安骄趴在她身上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脸上糊满了泪痕,身子因为过度的高潮而湿热着,但呼吸还算平稳,魏岚吻了吻他的脸颊,安骄含糊地回应了一下。
“可是,我想要。”魏岚坚定地在性事里表态,她想把安骄抱到床上去,但听到魏岚这样说的安骄勾着她的腿,被吻肿了的嘴很开心地咧着,水洗过的灰瞳闪亮亮的,“把娇娇,真的玩坏掉也可以,岚岚来肏,娇娇小狗,还有一个穴的,都给,都给老公玩。”
肾上腺素飙升地紧张抓捕说起来也就那三四分钟的事情,被摸清了路数的毒贩个个套了头押进车里,随后的搜查搜出了近百斤的美杜莎,甚至还有几把美式步枪。
来人给大家发了几张名片,上面印着一个城中心的地址,洁白的卡片做工精细,看起来不像是骗人的。
魏岚笑了笑,搂着怀里的安骄,心情意外的轻松起来。也许,她可以把那些没有被说出来的故事和心情,讲给谁听一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