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会是一个优秀的医生。他缺乏同理心,他的眼睛里只有血肉,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烧纸钱或者去教堂祷告,靠一些虚无缥缈的神明、上帝,大抵都是为了求得心里的平静吧。安骄不能理解这种行为,他曾经努力伪装自己想变成一个正常人,完成学业,做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但他的教授给他的评语是,他是一台精密的仪器,冷静、完美,是他最优秀的学生。
作为一名警察,似乎是不该有信仰,也不会相信鬼神之说的,但人力有所不及,偶尔街口烧纸碰见同事,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的点头致意。
跪姿加上抬头,被假阳撑变形了的湿润的嘴唇和仿佛被肏喉咙肏得翻了白眼的上目线,安骄含着鸡巴腮帮子被戳得鼓起一大块,
烧过的火盆丢在了门口,刚进门,安骄就从后面抱住了魏岚。
她应该说点什么。叫一叫父亲的名字,不要让孤魂野鬼分走了他的纸钱,或者念叨念叨自己的近况,但她说不出口。
魏岚有些恍惚地听着周围哀切细碎的哭声,她拒绝谈论魏国强的死亡,最初是出于安全考虑,但时间久了,没有被倾诉出去的痛苦,似乎也没有必要说出口了。
“唔…咕噜…咕……”安骄深含着魏岚套上的假阳具,跪着一边玩自己的乳头一边扶着那根粉色的阳具吞吐,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路连延到地上,从喉咙深处勾出来的口水挂在粉红鸡巴上,安骄从轻微的窒息里脱离,哈着气侧吻着滑腻的有些脱手的阳具,抬头去看魏岚的表情。
安骄被按趴在沙发上,沙发垫过窄,他面朝着沙发靠背跪着,纤细的小腿整个都悬在外面,魏岚顺着他光裸的身子摸下去,他就已经整个人打起颤来,从喉咙里发出淋雨小猫一样的哼唧声。
“怎么了?是不是冻坏了?”魏岚侧着头用脸颊蹭了蹭安骄的发顶,想伸手摸摸他,却被他攥住了。安骄的声音压在肩膀上,魏岚任由他抱着自己。
魏岚愣在原地,她知道安骄现在的情绪是什么,但她也同样震惊,因为安骄虽然对情绪的感知很敏感,但这是第一次他主动表现出对他人潜在悲伤情绪的同理心,并给出他思维模式里的安抚和解决方法。
当然,很快,这双眼睛比魏岚的眼睛更快地被泪水打湿了。
魏岚已经在安骄的眼睛里看到她想看的东西了。
“岚岚,我觉得很奇怪。”安骄是真的觉得困惑,“你没有哭,但是其他人在哭,他们哭时我觉得很无聊,但你明明没有哭,我为什么会觉得悲伤?你在难过吗?我好奇怪,我想和你做爱,却不是想要你快乐,是想让你哭出来。”
魏岚指尖在他内陷的女穴里轻轻勾了一下,门缝里透出的一束光打在安骄翘起的丰润臀肉和小穴上,他放浪地用喘息和甜腻的叫声引诱爱人,但暖光下的屁股像副油画里圣洁的胴体。
魏岚有些哭笑不得,说他对情绪敏感,但有的时候安骄处理这些情感的方式,稚嫩地还不如幼童。
有人哭了起来,这样的氛围很能感染人,但安骄只觉得路口风大,他有些冷,忍不住向魏岚靠过去。一向热乎乎的魏岚,伸过来揽住他的手指这次却是冰凉的。
指尖从小穴里勾连出的体液粘稠到拉丝,魏岚擦过手指,指腹对着穴肉轻轻揉了几下,就滑进了湿软的甬道里。
“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魏岚将安骄扑倒在沙发上,房间里漆黑一片,深夜连路灯也熄灭了,只有卫生间门缝里透出一点光,但已经足够了。
安骄裹着外套陪魏岚缩在一个风大的十字路口,魏岚没有解释这是在做什么,但路口同样也有点着火盆烧纸的其他人,大多碎碎念地哀切着,似乎是一种祈祷和祭祀的行为?这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经历,整个场面都荒诞的有些可笑。
被几根手指就能轻易肏上高潮,魏岚失笑地看着抽气着说没力气了的安骄,他翻过身被魏岚抱着,高潮绞紧的穴肉还在抽动,魏岚交叉了一下插在他体内的两根手指,被撑开一个小口的小穴淋下来一滩水液,几乎在地板上滴答出了声响。
魏国强是缉毒警,牺牲的原因是抓捕过程中线人反水,他的墓碑没有名字,魏岚和母亲至今除了大型公祭日,都没有去单独祭拜过。魏岚其实不知道烧这些纸钱和黄表纸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用,但盯着火盆里跳跃闪动的火苗,她就像每一个寄希望于此的普通人一样,真的希望会有另一个世界,而她的亲人在那里也可以过得很好。
“嗯……涨……”嘴上说着涨,安骄已经扒着魏岚的睡衣趴到了她身上,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脖子和锁骨,“岚岚……老公……你好香啊……”他痴迷地看着魏岚清晰的下颌线,手上用力竟是把魏岚按倒了,嘴上嘟嘟囔囔地说着:“没有哭,要哭才行……”
你信鬼神吗?
“岚岚……是岚岚的手指,啊…被,被主人,肏了…岚岚,你再,再进来一点,要填满……”每次安骄都忍不到扩张好,魏岚大拇指揉着外面的阴唇和阴蒂,安骄已经抓着沙发靠垫耸动腰部,欲求不满地渴望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