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薄茧的指腹轻抚她的合不上娇唇,食指插向她唇腔、抚弄她湿软的小舌儿……
掐扶着她的腰臀,他激烈的挺腰操撞,大长鸡吧疾速从湿润的花穴里操进、滑出,小肉臀被他的大囊袋用力摔打得一片嫣红,啪啪啪、卟嗤卟嗤声大作!他心头咕咚鼓擂声大作!
跪坐在大床中间的他就这样掐抱着女儿,健腰耸摇越来越快、顶操得无比欢畅,女儿被他顶操得全身颤晃、嗬嗬嗬的乱喘,场面实在淫靡刺激……
她实在太好操!
她细腰下沉、臀胯却被他掐扶抬升起来以承接他性器或斜斜操入、或直插猛肏,颈脖却被极致的快感、刺激得频频后仰,整个身体被情欲拗成极为淫荡又漫美的姿势,腰背臀腿皆覆漫着一韧层淫靡潮红,身心都被情欲、快感高潮充满着……
主卧里又冒出一张和原先一模一样的超大的大床!
将女儿就着插入的姿势摆在被堆上,半跪着后入继续操插,混着淫液精液的花穴湿润之极、不管轻、重、缓、疾怎么操都换来各式频频绞缩,似乎比他以往任何一次操肏她都舒服、畅快!
男人走到床尾,默默看着这对操合成白日化的父女,撩起张大着嘴嗬嗬嗬喘气的继女迷蒙的小脸,她还不知死的朝他娇瑰淫艳的笑,“爸爸……”
这时,吊着三角巾、窝着条伤臂的高大、冷冽的男人缓缓走进来,楚方抬眼冷视了一下,继续操插,腰臀耸动似更疾速有力,额角泛起兴奋的突突青筋,明眸泛起红丝灼欲,哪还有半分温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