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握着她的手从她白嫩嫩的蚌肉滑向他粗扎的耻毛,又滑向她被一个又一个深操顶得鼓起的小腹,她低头吃惊看向小腹诡异的突出他的粗壮的形壮,清冷又瑰丽、淫媚的小脸上一片失神、迷乱、痴迷。
随着他的操插、她的小肉臀和实木班台面磨擦出难耐的咕嗤咕嗤声儿。
“太、深了,轻点啊。”像被插活过来的楚菲迷乱的轻吟,似不知已换了个【爸爸】在操插她。
大手一路向下,抚向她的锁骨,她瞥了眼他的伤臂,伸出手覆在游抚在她身上的他的左手背上。
太舒服的操欢,继父女俩完全投入,萧易发觉楚方正站在跟前时,楚方已伸出手叉抱楚菲的腰,将楚菲从他怀里叉抱出来、往后退走,萧易窝着伤臂,一手依然揽着楚菲的腰背,大长鸡吧依然深插在楚菲花穴里,随着楚方后退的脚步往前挪移、挺动操顶。
一步一耸操着女儿的楚方走进主卧发现他置摆的一米五的小床不见了!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单手将她拉起,让她窝进怀里成坐莲式,倚坐在班台上继续耸动沉沉颠肏她,左手拥揽着她、轻抚她的肩胛骨、腰窝等无人知晓的敏感地带,酥痒和花穴里的操磨畅欢遥相呼应,她全身都陷进浓烈的欲欢中。
他妈的、太、疯了吧?!饶是百样阅历不浅的两个男人一时都反应不过来,毕竟夹在两人中间的女人是他们的、女儿……
他的温柔也是霸道而凌厉的,七深三沉之余大龟头不是频频卡在她的花穴口操磨、就是钻到花心处钻磨,欲欢已绵柔稠腻得她受不住,继父女俩结合处泥泞得可怕;
书房里没有激烈、夸张的啪啪声、淫荡喘叫声,可她完全被抚弄、操得迷离失魂,小腿连圈抱他都无力,张着无声的小嘴凭着本能呼吸、花穴凭着本能轻蠕、湿润,他也欢畅得俊脸迷离。
实在太过、突然、刺激!萧易被刺激得射意暴窜,就着这个诡异的姿势他重重挺操了两下,顶着楚菲深处突突的、射了!
“轻不了。”他似乎和台阶有仇?大理石阶面响起啪啪啪的脚步,可也掩盖不过被他重重操撞的女儿的淫叫声。
她整个花穴已完全被操开,成波连片的快感、频频鼓起粗壮型状的视觉和手感冲击一道凝结成无边的情欲绵柔大网,她完全沉陷,无力迎合、无力呻吟、喘叫,只能敞开腿、任他把她推向情欢之巅。
可能因为右手伤着了,功能受限时才知康健自如的珍贵触动得他更想抚挲感受交欢中的她,他伸出左手轻抚她的脸颊,“小菲比以前更好看,”带着他操造出来的轻熟美,也更有谁也掌控不了的心思和大胆任性的娇野。
她伸手轻抚他冷峻却深情沉沉的眉眼、性感的薄唇,唇上还沾着她的湿濡的淫汁,他缓缓的操、却依然暗含八深二浅,深时极深极深,缓柔却蕴着深情的操插极快的把她点燃、融化、肏熟……
楼梯上,一根极粗长的性器便就着她上一轮欢爱残留的淫液精液的极度湿润贯穿深入了她,重重一步一操走向二楼主卧,插得实在又深又重,大龟头似要钻进宫颈里,刚被顶着内射的宫颈口敏感的暴绽起浓烈的酸软酥麻……
腿间淫水滴滴哒哒垂坠向实木地板,发出淫靡得扰人的“嘀得”声。
“你妹你……”楚方冷视萧易,心思倏的一动、生生把后半句吞了,转身叉抱着女儿走出大书房,穿过客厅,往楼梯方向走,他浑身燥热、心头欲涌,她碍事的小裙子被他一把扯掉,小裙子可怜的挂在金色的楼梯扶手上。
这神操作让楚方严重一怔、脚步滞顿,于是、瞬间演变成他叉抱着女儿、供萧易挺动贯穿操插他怀里的宝贝女儿、楚菲。
楚方怔忪看着萧易有力顶了几顶后腰胯僵滞,才反应过来将淫喘的楚菲从他怀里叉抱出来,猩紫大粗鸡吧从楚菲花穴里搭拉滑出,大龟头上还挂着串白液,马眼还在突突补射残余。
他和她的双手一起、环握他抽出时露在花穴外的湿滑柱身,感受他柱身快速或沉缓的进出、操肏,她和他的手都湿乎乎暖灼灼的,心头也湿乎乎暖灼灼的。
早被一波波的操插快感炸懵的楚菲再次被烫得下体轻颤,过瘾的干喘。
已被操得软若无骨、娇软失神的楚菲搭拉着手臂、小细腿、小脑袋,连谁在抱她、谁在肏她都无力分瓣,她迷蒙的看着萧易,似要继续窝进他怀里、和他接着操合,又软若无骨、舒服贪婪的往后瘫靠进楚方的怀里;
于是,他握着她的手探进去抚弄被他的粗壮撑得变型的两片白嫩光滑的蚌肉,“操了七年,这里依然滑嫩嫩、娇艳艳,就像爸爸没操过似的。”
深情看她,他的粗壮更加膨胀的撑她、七深三沉的肏她、没有受伤的左手爱抚她……
暂的混乱后再度温柔交欢,似乎都让他们感受到类乎失而复得的美好和珍贵?
后入式实在太深,无情的刮磨着因被托叉抱而隆突起的花穴前壁、再撞向深深处,四窜的可怕快感让她晕炫,眼前的楼梯都在蜿蜒迷蒙变型,“呀、哎,”她的淫叫声比他们更快飘到二楼。